傅深控制住他,“胡说什么呢,你都结婚了,当然有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司曜却已经耷拉着脑袋,没反应了。
“行了,他现在不清醒,跟他说那么多他听得懂?先送他回去要紧。”
说话间,黎夜不经意的一个抬眸,扫到了几米开外的人。
舒微背对着灯光站在那里,身影被拉得很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单薄。
黎夜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知道,舒微现在心里面肯定很不好受,她应该是听到了司曜的醉话,伤了心。
这时,傅深也看到了舒微,欢喜的朝她挥手,“舒微,舒微!!”
“这里,阿曜喝醉了,过来搭把手。”
舒微这才迈开脚步,往他们跟前靠近,“麻烦你们了,这么晚还帮我把人送回来。”
“不麻烦,舒微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也不知道阿曜这几天哪根筋不对,跟变了个人似的,走吧,我们给你抬上楼。”
喝醉酒的人身体比平时更沉,何况司曜本来就高,一米八几的个子,常年健身,此刻哪怕他们有三个人,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
一路上,傅深都在嚷嚷,“阿曜是吃什么长大的,咋辣么重,我感觉手都快要断掉的。”
“累死宝宝了,呼哧呼哧,这还是人干的活吗?”
“我跟你说啊老夜,以后你可别喝醉了,你喝醉我是绝壁不会送你的,我就把你扔大马路牙子上,让你冻一晚。”
黎夜不屑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他喝酒从来有分寸,哪怕是一些必要的场合,也不曾不省人事过,司曜也跟他差不多,只不过这些天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