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仁川瞪大了眼睛,请问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他不接这单状告还退得了不?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女儿又来了?一个月内连上两次公堂,这名声是真不要了啊?她以后怎么办啊?
还有,他不是已经告诉夫人和府里的人要看好这孩子了吗?为什么她还能出现再这里?又一次成了状告之人?
好吧,雪仁川现在的确很需要有人来扰乱公堂之上的气氛,但这个人他绝对不希望是雪拾啊···
雪拾眯眼,看着外焦里焦的雪仁川,突然想笑。如果雪仁川有胡子,那雪拾肯定能立刻明白吹胡子瞪眼这个词的精髓
好吧,雪仁川派人跟着自己了,为了坚决不让自己闯他所以为的祸事。可那人被她随随便便就弄丢了···
穆雄也微张着嘴巴,明显是受惊了。这个丫头,是他在武定县最不想偶遇的人,没有之一
“县令大人。”雪拾福身行礼,特别优雅
“咳咳咳~”雪仁川回过神来,故意撇开和雪拾的对视“今日公堂之上还有一桩案子需要审理,堂下之人明日再携状纸来状告即可。”
明日,等明日非把她关起来不可
“对对对,闲杂人等还是先回避吧。”穆雄也实时的符合着。这大概是这两同僚最没有芥蒂的一瞬间吧
“为何?”雪拾不解,问道
“本官不是说了吗,今日公堂之上还有案子要审理。其他的案子待到明日再审。”雪仁川皱了皱眉
“事关郡守大人吗?”雪拾不经意的问出口
“是。所以你先退下吧。”雪仁川只想快点打发掉这个女儿,太不省心了
“可是···”雪拾蹙着眉头,更是不解了
“可是什么?”雪仁川反问道
雪拾抬眸,看了看一旁的穆雄,又看了看雪仁川。说道“我要状告是同一个人,同一嫌犯不就是同一个案子吗?合并在一起审理就好,为什么要分两日的时间审理?”
是啊,同一个人的罪,难道还要分时间来做案或者时分先后顺序吗?有一句话叫做数罪并罚,这才是公堂之上应有的作风
“这个嘛··”雪仁川北问得哑口无言,他能说什么?
“这是状纸。”雪拾把手中的宣纸交给了一旁的衙差,由他呈给县令
“你这丫头,刚才的衙差分明禀告你状告的是国寅,怎么现在又扯到本官的身上了?”穆雄不爽的开口
雪拾转头“子不教父之过,穆国寅是你的儿子,难道你没有责任吗?”
“你···”
“好吧,就算你不想承认是你教养不过。那依据乾庆的律法,你作为直系亲属又是官家后代,不是应该附上连带责任吗?”
“你···”
“如果你不清楚乾庆的律法,我不介意把写明着这条律法的书籍找来给你看。”
一字一句,雪拾刚出师就完胜了穆雄。还顺带提了他的伤心事,想起那一本本的书籍摆在他的面前,提醒他这个郡守当得有多失败。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穆雄就一肚子的火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武定县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了,因为只要一见到她就能刺激穆雄他丢脸的事情
“不用了,本官知道。”穆雄罢手“好吧,你既然说要状告本官的儿子,那你就说说你要状告他什么事?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