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皇家驿馆门口开了一个乾庆的官员。官员带来的侍卫在门口吵吵闹闹的,侍卫们看他像是在故意找事所以派人通知了在房间里休息的长公主。
得知了此事的雪拾嘴角微扬,轻放下手中的一盏花茶,问向进来禀报之人那“‘官’是何样?”
侍卫不明长公主的意思,到回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那人长相还算斯文,性格张扬。说话略微粗鲁,颐指气使。而且...”
话到这里,侍卫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长公主的眼色,不敢继续说下去。
倒是雪拾毫不在意,她嘴角上扬,薄唇轻启“那人眉眼之间与我还是几分相似。”
侍卫微楞!
的确如此!他之所以不敢说出来也是因为如此!
却不想,长公主自己就说了,还那么顺其自然。皇室家族不是最讨厌的就是与别人相较吗?何况对方之前他国的一个小小官员而已...
看长公主的样子并不想有怒火,反应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想了一下,侍卫又回应道“回长公主,那人虽眉眼之间与您有两分想象,却却也有大大的不同...”
何止不同,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就气质方面,长公主直甩那人十万八千里...
“下去吧。”雪拾微笑,什么吩咐也没说,就叫退了来禀报的那个侍卫。
侍卫离开后,侍女又给空了的茶杯添上了热气腾腾的花茶。
雪拾抬起茶杯轻珉一口,眼神微转,眸光闪过一抹嘲讽。
为何不像?来人可是她的‘二叔’。
果然,治王是坐不住了吗...雪仁贵这个先头卒又被放出来了吗...
正好,她也很想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勾结到一起的。雪仁贵又是怎么样勾搭上堂堂治王的,他到底凭的是什么?还有雪府曾经的老夫人...
驿管外,雪仁贵普通普通的不讲理的土财主一样骂骂咧咧。身后还有十几个侍卫跟随着,穿着一身官服趾高气扬的样子,好不威风。
“贵国长公主来了我乾庆也有好几日了,还没有朝见我国君主,实在不礼。难不成长公主其实只是被翌安皇室娇生惯养出来的小丫头,区区水土都适应不了,如何敢代表翌安来与我国建交?依本官看,还是趁早回自己家好好呆着吧,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驿管在聚集了数多得乾庆京城百姓,他们因为雪仁贵说的话指着驿管的方向交头接耳,在议论着什么。
脸上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什么,真是配合着雪仁贵那颗膨胀又搞笑的样子。
而雪仁贵仿佛因为周围人的配合越发的卖力了,他朝着驿管里面的大喊“翌安长公主,本官乃乾庆副廷尉雪仁贵。听闻长公主因水土不服一直未出驿管,特请来了我国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看望长公主。”
高明的大夫?
皇室族人身体不适都是有御用的御医亲自看诊,到了雪仁贵这里他请来的却是高明的大夫?这不是明摆着拉低翌安长公主的身份吗。
平民人家看病叫大夫,雪仁贵这是暗指翌安的长公主到了他们乾庆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百姓。
不,人家普通的百姓可没有那么娇贵,那么...娇...生...惯养...水~土~不~服~
看守驿管的侍卫气得咬牙,他们什么都不能做,因为长公主没有任何吩咐。
他们除了不能让这个人进去之外,只能眼睁睁的听着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嘲讽他们的皇室。
“哟~看来长公主是病得不轻啊?本官在这里都等了这么久了,好心好意的来看望,长公主还是见不得人,莫非这就是翌安的礼仪?啧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雪仁贵继续无底线的嘲讽着,应着周围围观百姓的好奇八卦心来体现自己有多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