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
话说,朱棣和他对着干,他倒能理解,他们一直都是对立面。
可是,这突然转了面孔,才真是让他摸不准朱棣到底在打算什么了?
可是,朱棣偏不给他试探的机会。说完这句话之后,朱棣就没在继续了。剩下的,就交给治王继续问了。
“那木棒上的掌印你又作何解释?”治王接着朱棣的话继续问道。
比起朱棣,治王的问话显然要温和许多。仿佛他人一直就是这样一个温和的人,就算对待嫌疑人也是一样的态度。
“回殿下。木棒上的掌印微臣可以肯定不是微臣的。微臣今日一早梳洗之后就进了宫,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棍子类的东西,所以微臣感肯定那木棒上的手印不是微臣的。有人想故意诬陷微臣,所以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才做出了这样的掌印,不过仿的就是仿的,微臣相信王爷一定会给微臣一个公道的。”
面对治王,李庆瑞又拿出了刚才那种不卑不亢的态度。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他刚才所说的全都是真的,今天一天说的话就这句最真,所以他心里的底气是有的,因为他今日真的没碰过木棒。那上面的掌印一定不是他的,就算重新对比也一定有差异。他知道世上的模仿没有绝对的一样,只要认真观察,一定有差别。
李庆瑞说完,治王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把眼光看向了雪拾。
“长公主,长剑和丝帕,你有何解释?”
这下,治王把问题问向了雪拾。
雪拾抬起头来,治王那点心思她能不知道吗?不就是想给李庆瑞多一点思考转圜的空间吗。
无所谓了。俗话说温水煮青蛙,戏总是要慢慢的演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那长剑的确是我翌安国所有的纹路,那条丝帕也是我翌安国的图纹。但是那长剑是本公主身边的几千侍卫都配有的长剑,本公主也不敢保证他们之中有没有背叛本公主投靠了他人;也不敢保证他们之中有没有谁的佩剑弄丢了,毕竟那么多人;更不敢保证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会不会被人利用,做出对本公主不利的事情来;当然,本公主也不敢保证这把杀死京兆府尹的长剑是不是由翌安所出,或许它的出处并不是那么简单。结果只为一个,用来污蔑本公主。”
“至于丝帕,那就更简单了。落在京兆府尹尸体旁边的那条丝帕的确是本公主的,不过,那条丝帕本公主早就弄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有心人捡去,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这种丝帕本公主带了一箱来,所以什么丢的,丢在那里了,本公主并不知情。”
雪拾刚把话说完,李庆瑞和治王就把幽幽的眼神往朱棣那边瞟去。
两人同时心想:这下这七爷肯定又要怼两句了。
可是他们想去了,七爷以优美的姿势坐在那里,软手握酒,好不惬意。
根本就一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喂喂喂···您老人家倒是一视同仁啊···
刚才您老不还说得条条是理吗?
同样都是丢了,掉了,不见了···
怎么到了翌安长公主这里,您老就一句话没有了?
喂喂喂···说话呀···咦,您老倒是吭一句啊···什么都好。
可没听说您老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呐?您老看上去也不是个味美色折腰的人呐?
这是···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