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没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时候。呵···既然落在我手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话的人站在轿子的外面,他的外面裹着一件黑棕色的长袍。他的样子看得并不真切,一双愤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轿子里面被迷晕的翌安长公主。
脸上被一张黑色的面纱遮挡了大半张面容,但是光看他眼睛里的恨意以及紧握的手掌就知道他对轿子里额人有多深的恨意。
“真是可笑,我堂堂天子骄子竟然会被你害得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你还不知道吧?恨你的人不止问我一个。”
“你看你,多招人恨。想你死的人竟然不止我一个,你真是讨人嫌啊。”
“你不是那么喜欢勾引人吗?那我就先画花你这张仙女的脸,看你害拿什么来勾引男人。不过,在这之前,我倒要看看你面纱下的脸到底有多狐媚···”
那个人说着就用长剑一把挑开了雪拾的面纱。
晕迷的人儿虽然眼睛闭着,但是完美的脸蛋儿,长长的睫毛,零瑕疵的小脸···
每一寸,每一点,都是那么完美无暇。
“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你这张脸颗比我想象的更加令我惊艳。真美啊,难怪能勾引到···”
那人一开始说得还很平静,可是说着说着就更加恨了。毫不掩饰的嫉妒愤恨,那种恨不得立马毁了这张脸的欲望。
只见她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准雪拾的脸就要狠狠的刺下去。
可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晕迷的人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比闭上眼睛更美了,眸光里泛着嘲讽和冷漠。
雪拾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轻松的夹住了对方在嫉妒和愤怒中全力刺过来的长剑,而尖锐的刀尖此刻距离雪拾的瞳孔就只有一线之遥。
也就是说,雪拾只要再慢一点,她可能就真的被毁容了。
不过,在雪拾的字典里并没有可能这两个字···
也正是因为这个一线之隔,也证明了对面这个人心里对雪拾的恨意有多深。
不过,他还是失败了。
“你···你没昏?”手握长剑的人更恨了,身体的颤抖表明了他此时愤恨的加剧。
雪拾微微一笑,动人的眼眸一抹讥讽“你哪来的自信能伤到我?又哪来的自信你可以?”
雪拾些许用力,长剑被折断成两半。一半直线掉落插进轿子边缘的泥土里,另一半则顺着那人的手腕划过他外袍的边缘,最后插入他的脚边一寸。
那人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她···竟是这么厉害的人吗···
比起雪拾的淡定,那人的表现简直就胆小得不是一个档次的。
雪拾优雅的走出轿子,眼睛看向对面黑衣人的方向,从头到尾都优雅得不似凡间的礼仪,高高在上又脱尘脱俗。
“贱··”
人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雪拾扇了一巴掌。疼得她火辣辣的,铜铃大眼珠子似乎要将雪拾吃了。
反观雪拾,明明打了人家一巴掌,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依旧那么淡定。
“你···”黑衣人一手按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一边还继续瞪着雪拾。
雪拾却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她截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