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拾万万没想到,就是她这个最后挣扎的动作给接下来的交易带来了多大的轻松便利。
一开始,管事的是没有看桌上那枚玉佩的。他的眼光和余光都在雪拾的身上,他或许在想改怎么样给这种客人上一堂响当当的课吧。
而雪拾的眼光也在管事的身上,余光则是在黑石头身上。她在想,不想呆会儿的大豆油对哦凶残,一点要保护好这块石头才是。
它可是朱棣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战斗还没开始,即将要开始的时候。管事的余光不轻易的飘过过桌子上的那块玉佩,然后又回到了雪拾身上。
一秒之后,管事以十分搞笑的姿势再一次看向桌上的玉佩。这次眼神死盯着它,都不带眨眼的。
看了好一会儿,只见他又小心翼翼的拿起玉佩,把它放在手中仔细的打量起来。
雪拾被管事的这一系列动作搞得疑惑急了,莫不是着玉佩还有着什么动人心悬,或是惊天动地的牵扯?
难道是这玉佩其实是管事与他某个亲人相认的重要物件?还是他送给某人的定情信物?又或者是里面其实藏有那个亡国的全部财报···
总之雪拾把她能想到的答案都想了一遍,嗯···电视里的情节大多不外乎这几种情况。
很有可能!
管事的拿在手上看了好一会,战斗也就因此暂时没有发生。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管事的再一次抬头看向雪拾“请问这位客人,着玉佩是你的吗?”
管事的眼睛里依旧闪着光芒,这是这次的光芒和之前的光芒似乎有哪里不同。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的。”雪拾应道,她今早从朱棣身上顺来的。
雪拾心里暗暗猜想,管事的那么像要知道玉佩的出处,莫不是真如自己想的那样?
可是,朱棣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属于这老头的东西呢?
雪拾都想不清楚了···
“不知您的这位朋友在哪?他本人可在附近?您这块玉佩是您自己拿的,还是那你哪位朋友送给您的?”
管事的又开口了,这次的问题更加的一探究竟了。
他在探究玉佩的主人,称呼雪拾还用了敬语,怎么看他都不像是要发火的样子。这样子,明明就像是在对待尊贵的客户。
“额···”雪拾思考这该怎么回答。
若是真如她想的那样,这玉佩是掌柜与亲人的相认之物,雪拾要是说了不是给朱棣添麻烦吗?他们现在已经够麻烦了···
“不知掌柜的打听我哪位朋友又何要事?着着玉佩是当然是我哪位朋友送给我的。”雪拾又应道。
不过这次她也算是掌握了一半的主动权,起码她总要弄清楚着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吧。
管事的似乎才反应过来,他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状态的回应道“客人有所不知,这杯玉佩的来历可大了。这块玉佩是由乾庆几个最大的钱庄联合推出的,总数不过五枚,每一枚预存的最低限额不得低于一万万两。拥有这枚玉佩的人就是钱庄的财神,身边更是不必说,不要说是区区五千万两,在对几倍液应该是付得出来的。”
雪拾都惊呆了!
从朱棣身上顺来的玉佩,竟然是各大钱庄的通行证。
敢情这玉佩的来历这么大啊,总数不过五,最低预存一万万两,这得多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