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家奴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从天而降的东厂番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横七竖八的家奴躺在地上痛苦挣扎。
秦家人面露惧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竟敢在国公府动粗,还带了这么多私兵入我魏国,其心可诛!”
面对秦国公的指责,沈慕不屑一顾,“又如何?就是拓跋余都拦不住本督,你区区一条杂鱼,就敢恐吓本督的娇娇?”
“即然你嫌命太长,那本督现在就成全你。”
“你敢杀我?我可是魏国的国公,我家世代为国尽忠,别说是你,就是主上也要给老夫三分颜面。”
慕容娇娇勾唇浅笑,“国公都说了,你是魏国的人,你们主上要让你三分。”
“可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沈慕眼神赞赏,“不错,我们风云国的人,何需守你们魏国的规矩?”
秦国公捂着几欲爆裂的胸膛,怒言质问,“如此胆大妄为,你就不怕老夫一纸奏书,让你们风云国的皇帝问你的罪吗!”
屋内的气氛诡异了半盏茶。
小皇帝求生欲极强的摆摆手,“国公大人你说这么多都是没有用的,九千岁要打,你乖乖受着便是,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做什么?”
还想拉他下水,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慕容娇娇靠在他脖颈处,浅浅咬了一句,“让他活到薇凝大婚那日好不好?”
沈慕百般柔情的眸挑起了缕宠溺的笑,“好,本督依你。”
秦家人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个温柔似水的男人,就是方才大杀四方想要血洗国公府的人?
“你怎么有空来?”慕容娇娇随口问了声。
“本督忙完公事就来了。”
守在门口的小桂子擦了擦眼,督主桌上那叠堆的跟小山似的公文,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