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
薇凝手中动作停了下来,诧异的往后看,“月蝉你怎么来了?”
“快跟奴婢走吧,大殿那边都忙不过来了。”
薇凝疑惑的“啊?”了声,连手里的刷子都未来得及放下,就被月蝉急急忙忙的拽走了。
大殿内寂静的落针可闻。
瞧着上面的主上脸色阴冷骇人,大臣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谁让主上连三日的大婚例休都未完,就被大臣们请出来议事了,脸色能好看到哪里去才怪呢。
躲在屏风后面磨磨叽叽的薇凝,冷不丁被月蝉推了一把。
她的身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茶。”
薇凝将茶放在他手边上,就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去哪儿?”
清冷无绪的声音,将身处水深火热中的大臣们,吓得够呛。
绣花鞋猛然刹住了,薇凝无奈,只好慢吞吞的回过头来。
“我还赶着回马厩呢。”
马厩?
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女子不就是那日在寝宫的薇凝公主吗?
之前遥遥一看已觉是出尘之姿,如今近在眼前,更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本宫让你走了吗?”
薇凝扯扯嘴角,“不是余哥哥让我去打扫马厩的吗?”
躲在屏风后面的月蝉跟小桂子,一脸爱莫能助的闭了闭眼。
公主她到底为什么,就不能跟主上服服软呢?
拓跋余如鹰般锐利的眸斜了过去,“那是之前,现在本宫改主意了。”
果真跟九千岁一样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薇凝暗暗奔腾过忤逆的心思,但面上却谦卑恭顺的不得了。
“那余哥哥现在想怎么样呢?”
该不会改罚她去倒夜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