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哥?”
薇凝见他脸色不太好,试探着唤了声。
那这样的话,自己洗破他衣裳的事情,要不要现在说呀?
拓跋余半步上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隐隐有山雨欲来之兆,“你对本宫当真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非分之想?”
薇凝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的挥手,“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对余哥哥有非分之想?”
他悠然一步紧逼上前,“你的意思是看不上本宫?”
薇凝急的都快要哭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拓跋余神色寡冷,“嗯?”
“我我我....余哥哥。”
薇凝后退的步伐加快,防备警惕的眼神一刻都不敢松懈。
他目光灼灼,黑瞳紧锁她澄澈无邪的眸,“难道你看上了别人?”
薇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倒是想啊,可这不是没机会吗?”
拓跋余脸色骤然一沉,比锅底还黑。
“你说什么?”
薇凝赶紧换了一个说法,“这世上还有比余哥哥好的男子吗?”
就算有,她也不敢说啊。
盛怒中的拓跋余,被这句话讨好,逐渐缓和了两分颜色,“算你长眼。”
“这算不算夸我?”
薇凝惊惧不安的眼神,浮上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疑惑。
拓跋余略感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眼前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余哥哥我错了。”薇凝乖乖认错。
拓跋余逼迫的脚步一顿,眉眼轻佻。
“我不该把你的衣裳洗破。”她垂眸嘟囔,“那件衣裳好像还是你最喜欢的那件。”
拓跋余太阳穴冷不丁跳了跳,心情郁闷。
“你觉得本宫现在会在意一件衣裳?”
薇凝红唇嗫嚅张合,难道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