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落针可闻的寝殿内响起了一声。
偏偏那声音生怕别人听不见似得,又“咕噜咕噜”的连续叫了好几声。
月蝉垂着脑袋,脸上的表情皱成了一团。
公主您别不打自招啊!
“这也是月事疼痛的症状?”
主上狐疑的眸色扫了过来,月蝉腿脚哆嗦一颤,唯唯诺诺着应,“是。”
他拧眉,“可有解决之法?”
月蝉躬身回禀道:“听说喝热茶会有所减缓。”
床上的人儿又懒懒嘤咛了声,眉头紧紧一蹙,看得拓跋余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茶。”
月蝉匆匆福身,很快又端着茶折返回来了。
“薇凝。”
拓跋余伸出根手指戳了戳她柔软细腻的脸颊,触感软软的很不错,思量着又明目张胆的多戳几下。
“嗯?”
正梦香甜的薇凝被吵的睡不安稳,不耐烦伸手拍开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苍蝇。
一声响亮的“啪”,将随身伺候在两旁的宫人都震住了,更没有人敢去瞧主上的脸色。
薇凝幽幽转醒,映入眼帘就是拓跋余那张冷若寒冰的脸。
她惊讶的瞬间清醒过来,扯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本宫为何不能来?”
“因为....因为。”
薇凝磕磕绊绊的拖延时间,求助的眼神悄悄望向了月蝉。
月蝉无声的摇了摇头,示意她小心说话。
“茶。”
薇凝的视线顺着低了下来,撇见他手中缭绕着热气的茶,微微诧异,“这....。”
他不会在里面投了毒药吧?
拓跋余举在半空中的手,被晾了大半晌,眸中浮现了两分不悦,“你怕我投毒?”
灼灼逼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薇凝毫不怀疑,自己要敢点头,下一刻就会脑袋分家。
“余哥哥....我不.....。”
他唇边的弧度慢慢抿成一条直线。
“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