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月蝉,公主怎么了?”
小太监悻悻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问了句。
月蝉叹了口气,以手做掩饰说:“还能怎么,打牌输了呗。”
小太监眼神错愕,“不是吧?又输了?”
“公主这就没赢过呀!”
月蝉头疼的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可偏偏说不得。”
小太监目光担忧,看着靠在主上手边上郁郁寡欢的公主,又道:“主上不是给了公主一千两吗?”
月蝉凝重着脸色颔首,“输了五百两,还剩五百两呢。”
照公主这个输法,撑不过两回了。
小太监脸色愕然,“不会吧?公主一回就输了五百两?”
“那不然你以为公主为什么心如死灰?”
小太监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五百两这么多,怎么能说输就输了呢?
而且公主次次都输,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不仅没有磨灭她的斗志,反而越挫越勇。
月蝉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拓跋余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揉了揉她的发。
身旁的人儿一蹶不振,好像被什么打击到了,这样的她,拓跋余鲜少见。
“怎么了?”
薇凝眼神空洞,下意识张唇,“没有。”
拓跋余伸手覆在她额头上,眉头一松,柔声细语问:“谁欺负你了?”
“没有。”
平平的语气宛若一潭死水。
拓跋余拧眉。
昨日傍晚从寝宫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浑身上下嗅不出一丝生机。
她一语不发,连往日流转着灵动娇俏的眸,也失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