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了。”
压在身上的人重的跟尸体一样,气势冷漠的一语不发,打定了主意让薇凝自己猜。
她泄了口气,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煎熬。
“余哥哥,娇娇告诉我,如果相互不坦诚的话,很容易被白莲花趁虚而入。”
拓跋余身子微僵,神色狐疑,“什么白莲花?”
薇凝语重心长的给他解释了一遍,又叹了口气,“如果一直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隔阂就会原来越深,然后就同床异梦,一拍两散。”
拓跋余嘴角抽搐。
娇娇教她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薇凝推了推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了,“余哥哥你好重…。”
拓跋余暗暗心疼,寒着神色翻身下来。
薇凝浅浅喘了几口气,很快又一个鲤鱼打挺侧过身来,目光熠熠,“余哥哥,薇凝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说我改好不好?”
她认错态度诚恳,话语低入了尘埃,拓跋余冒天的火气顿作云散,手搭在她的柳腰上将她往怀中带。
薇凝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
拓跋余彻底失算了,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柔声细语,“你昨日说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薇凝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你让本宫纳林家二小姐为妃。”
………
薇凝脑袋空白了小半晌,唇角嗫嚅,“余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就因为这个事,生这么大的气?
拓跋余哼了声,“宫中还有什么事,能躲得过本宫的耳目?”
“没想到在薇凝的心里,本宫就是可以随随便便往外推的人。”
薇凝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尾,瞧见他眸底的失望与落寞,心跟着小小的揪紧。
“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