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你不要太嚣张了。”
拓跋余剑眉一凛,危险不言而喻。
沈慕云淡风轻一笑,唇勾起戏谑的弧度,“魏王你心虚什么?”
薇凝双眸茫然,“余哥哥你怎么了?”
不是他让自己问的吗?
怎么又生气了?
“无。”他遮掩的应了一字,沉沉的眸死剜了眼如沐春风的沈慕,冷冷道:“我们回去。”
“魏王莫非在害怕?”沈慕笑得气死人不偿命,又想了想道:“本督用的可是东厂专用的信司,怎么会丢信呢?”
妖冶的眸眨了眨,揶揄的目光好整以暇的紧锁着眼前男人,佯装惊讶,“该不会是被魏王扔了吧?”
薇凝的视线也望了过来,一脸不解。
拓跋余脸色顿青,磨着后槽牙,“本宫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慕容娇娇瞪了眼玩心大起的沈慕,示意他见好就收。
沈慕怎么会放弃这么好打压情敌的机会?
于是冒着得罪夫人的风险,漫不经心道:“算了算了,不见就不见了。”
“管他是被人丢了,还是被人烧了呢?”他笑笑,“本督依稀记得些信上的内容,要不就给公主读一读?”
薇凝受宠若惊,点了点脑袋,“有劳九千岁。”
拓跋余斜睨边上的女人一眼,寒着脸色道:“这太监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沈慕眉眼轻佻,不疾不徐道:“小孩子的话总是最真的吧?”
身旁的小皇帝莫名其妙被拖了下水,纯粹无垢的眸眨巴眨巴,对着注视自己的几双眼睛释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朕也在场,可以为九千岁作证。”
沈慕好看的眉梢堆着慵懒,沁着愉悦的眸略略扫了眼识时务者的小皇帝。
果然没白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