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蛊的解药娇娇已经拿到了,师傅之所以送到这儿来,是想让我将这个东西彻底销毁掉,或者炼化成其他的蛊。”
怎么处置完全看她的心情。
小皇帝嬉笑,小手扯上了她的水裙撒娇,“既然如此,师妹你就借我玩几天嘛好不好?”
“不行。”
“小师妹…。”
“没得商量。”她态度决绝,毫无转圜的余地。
小皇帝泄气的趴在水池边,不依不饶的,“师妹你就让我玩玩吗。”
曲蔓一眼望穿他的小九九,“不用想了,研制瘟疫蛊的方子在师傅手里,九千岁已经命师傅毁了。”
“所以你练了别的解药也没有用。”
小皇帝唉声叹气,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扑着水玩。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好不好嘛,师妹~。”
曲蔓被他吵的头疼不已。
“这要是让白师傅知道,我又要跟你一起挨骂了。”
小皇帝见她隐约有松口的意思,忙不迭顺着往下接,“我保证不会让师傅知道的。”
湿润的小手抓上了她的衣裙,“师妹最好了,你知道的,师傅那套我实在学不来。”
什么破开皮肉引蛊的场面,血淋淋的。
这倒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会把衣服弄脏,这个小皇帝怎么都忍受不了。
所以他就翻了不少的医书,找到了更为“和平”不见血的解蛊办法,就是步骤多了些,难度也更大。
但他仍对此乐此不疲的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