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要不是你们燕云攻破我们沛国,我的妻儿根本不会死!”
蔺仲拳头骤然收紧,发出了“咯咯”的声响。
“你们燕云都该为他们陪葬!”
韩渊冷笑,“打仗死人再正常不过,成者王,败者寇。”
“是啊。”蔺仲自嘲自笑,“就差这么一步我就能为他们报仇了,我受尽屈辱,卧薪尝胆这么多年,还是败了。”
慕容娇娇目光带着几分赞赏,“你的计划很周全,险些连我都被骗过去了。”
“要不是你们兰蝶族的瘟疫蛊露了破绽,本郡主一定怀疑不到你身上来。”
她笑,“不过你们的蛊,也并非传说中的这么出神入化。”
“你休要嚣张!”蔺仲最听不得旁人怀疑他们族的控蛊之术,当即驳斥,“你一个女子懂什么?”
慕容娇娇颔首,“是不懂什么,不过....。”
“恰好我也略懂皮毛。”
说着,慕容娇娇掏出了袖中的竹哨,递到唇边吹响了起来。
蔺仲被哨声刺的耳朵疼痛不已。
旁边的沈慕跟韩渊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气势沉沉。
“啊!”
水牢里的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水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慕容娇娇放下了竹哨,唇畔挽起了笑意,“跟你的老朋友打打招呼吧。”
蔺仲睁大眼,这才真真切切的看清了水牢里人的惨状。
手心捏了厚厚的冷汗,忍着要晕厥过去的害怕,“你、你是死人?”
韩渊上前半步,衣角带起的微风刮在蔺仲耳旁,凌厉的像一把刀子。
“这活死人蛊,蔺相爷不是最清楚吗?”他讽刺道。
地上的人抖的跟筛子般,眼前的视线模糊了又清晰,“你们留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