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国。
“公主呢?”拓跋余从书房出来就问。
月蝉恭敬回禀:“公主在淑妃娘娘宫里用了早膳,午膳要去宸妃娘娘宫里,晚膳要去樱贵人那处。”
拓跋余听完,一张俊脸黑如锅贴,“她比本宫还忙?”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主上呢。”
月蝉听着主上语气不悦,便小心着伺候,“各宫娘娘许久没见到公主,难免心生想念。”
拓跋余冷着俊脸,迟迟没有动身。
近身伺候的太监悄悄窥了眼月蝉,在收到她的授意后,顶着被杀头的风险问询:“主上咱们去哪?”
拓跋余负手而立,浑身散发出的煞气令人退避三舍。
“回书房!”
凉风掠过,奴才们的脖子寒飕飕的,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要不我去找找公主吧?”太监苦着脸道。
月蝉叹息摇头,“不必,主上一会自己会去的。”
“还是您了解主上。”太监竖起了赞赏的大拇指。
“嘘!”
月蝉脸色惶恐的压低声音,“揣摩主上的心思还如此大张旗鼓,你不想活了?”
太监立即闭口,拍拍自己口无遮拦的嘴,“姑娘教训的极是。”
暗无天日的冷宫。
“薇凝你快点儿。”
薇凝动作来回摇摆不定半天,等的桌上的人都昏昏欲睡了。
“这、这个吧。”
她精挑细选扔出了牌。
宸妃眼神兴冲冲一亮,推了牌,“哈哈我赢了!”
她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美滋滋的伸出了手掌,“掏钱掏钱。”
淑妃郁闷的掏出银子,“奇怪了,今日怎么打都不赢。”
连同桌的樱贵人都觉得没劲,眼看着钱袋子又空的差不多了,娓娓叹了口气,“再输下去连出宫的路费都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