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哥?”
薇凝用力睁开眼睛试图看清来人,瞳孔微散,眼前一片模糊,“我怎么看不清楚?余哥哥你在哪?”
拓跋余俊脸越发深沉,大有将眼前这几个女人捏死的冲动。
薇凝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还没走出几步就瘫软在他怀中,醉得找不到北的女人还不忘伸手去揩他的油。
“余哥哥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拓跋余搂着怀中的女人,面无表情道:“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薇凝脑袋昏昏沉沉的嘟哝,拓跋余无可奈何钳制住她不安分的手,不怒自威,“你看看你们哪里有身为宫妃的样子?”
他怒极了脸色,但此时对着一群醉猫,饶是再滔天的火气想必也无用。
薇凝躺在他怀中难受的直哼哼唧唧,“余哥哥我想吐。”
拓跋余还来不及闪躲就被她吐了一身,一旁的奴才都纷纷抽了口气,为公主捏了把冷汗。
“澹台薇凝!”
拓跋余面容阴鸷,咬着牙一字一句,“本宫真想掐死你!”
薇凝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肩上,还有点不乐意他的疏远,“余哥哥你别拽我,我难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奴才们亲眼看着主上额头上的青筋一点一点凸显,眼中戾气似乎随时都能把公主撕碎。
“来人!”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来的。
月蝉急步上去伺候,等看到主上身上的狼藉时恐惧的瞪大了眼睛。
“去找身衣服!”
月蝉见被他半提在手上的公主时,犹豫了会,“主上要不把公主交给奴婢吧?”
他的怒气濒临决堤,哪还有这么多时间跟她废话,“聋了吗?本宫让你去找身衣服来!”
月蝉连忙垂眸,“是!”
须臾,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袍,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出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