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忠勇侯听见九千岁府邸宣了几波太医,便顾不得夜深人静,匆匆忙忙的赶来了。
夏瑾恭敬作揖,将人拦在了府门外,“奴才见过侯爷。”
“怎么回事?谁受伤了?”他火急火燎的问。
他一板一眼的回禀道:“没人受伤。”
忠勇侯凝着脸色,“我可听说你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请走了,这么大的阵仗你告诉我没事?”
他一个字都不信!
“回禀侯爷,只是寻常的问诊,并没有什么事情。”夏瑾仍旧死板的回话,规矩又挑不出一丝毛病。
忠勇侯不管他,“不行,我要亲自看看才放心。”
他脚步刚挪,眼前就闪过一道人墙堵了他的去路。
“你敢拦我?”他愠怒的瞪着眼前人。
夏瑾不卑不亢,“奴才该死,九千岁有令不见任何人,况且这个时辰九千岁跟郡主都歇下了,侯爷请回吧。”
饶是忠勇侯眼中翻滚着怒火,此刻也无济于事。
既然太孙不见人,那他便一定进不去。
“夜深露重,奴才命人护送侯爷回府。”夏瑾道。
忠勇侯要想在这个奴才嘴里,撬出什么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不甘心的扫了眼庄严肃穆的大门,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应付完眼前德高望重的侯爷,夏瑾背后沁出了厚厚的冷汗。
令夏瑾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九千岁没有命他封那群太医的嘴,转眼一想,就算九千岁不说,那群人也没胆子四处宣扬郡主怀孕的事吧?
第二天,天微微亮。
澹台祈身子还没翻,就被太监从龙床上揪了起来,赶鸭子上架的送他去上早朝。
众位大臣见到皇上,精神都抖擞了不少,请安的声音比寻常高了三四倍,吼的澹台祈两耳嗡嗡响。
“微臣参见皇上!”
“众爱卿免礼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