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送拿着张鸣翰画的段义家的局部图,推门走进监控室。
“你真的准备明天就潜进段义家吗?”思来想去,辰颢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
“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说呢?”离送笑着看向他。
“那好,监控那边交给我,这个你带上。”辰颢递给离送一台手机大小的机器。
离送翻来覆去看了很久也没弄明白手上这块黑乎乎的是个什么东西。“这是干嘛的?”
“反正你一定要带着这个,至于它有什么用处,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还跟我卖起关子了,行啊你。”
“你都卖了那么多次,让我卖一次怎么了。”
“行,你卖,卖多少次都行。”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新的眼镜和手表,旧的你留下。”
“干嘛要换新的,旧的那个不是还挺好的吗?”
“旧的我要更新一下,这个新的功能更好。”辰颢将一副新的眼镜和手表放到离送面前。
“好吧,千万别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就行。”离送摘下手表递给辰颢。
“你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辰颢接过手表,摆弄着。
离送看到他手上有一道划痕,看上去很新,于是问道:“你手怎么了?又是搞机器的时候划伤的?”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都怪那个张鸣哲。”辰颢愤怒的抱怨着。
“他怎么你了?不愿意配合?”
“我今天本来要拉他去公安局的,他听到我让他去自首,死活不肯,挣扎的时候我就被他划伤了,一气之下我拿着枪指着他脑袋,丫的,当场吓尿了,最后乖乖跑去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