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那是我师父师母我怎么可能不管。”吴烈觉得她的话有些可笑。
“你也说了他们只是你的师父师母,现在他们去世了,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别去多管别人家的事。”离送低着头不去看他,她怕那张脸会让她把要说出口的话都咽回去。
“离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要我放弃,我可以告诉你不可能,这件事情,那天晚上,过去二十年了,我没有一天忘记过,我没有一天不是从噩梦中醒来的,你现在让我放下,我做不到,或许你觉得他们只是我的师父师母,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我心里他们就如同我的亲生父母,我现在要为我的爸爸妈妈找出当年的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难道这样都不可以吗。”吴烈的语气里带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恳求。
离送重重地叹了口气。“吴烈,如你所说,你放不下,你想把凶手找出来,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既然能被隐瞒二十年,那么背后一定带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灰色地带,你连段义都不敢杀,让我怎么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些,那不是你能承受的,甚至可能连法律都无法对他们做出制裁。我父亲之所以受伤了也要把那群人引开,他就是想要救你,我相信他这辈子直到死的那一刻都对你带着愧疚,他最不想的就是把你拉下水,放手吧,没必要纠结于过去,你有很好的未来,真的不需要耿耿于怀当年的事。”
“你这么说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寻找当年的真相吗?”吴烈自嘲地笑了一下,原来自己已经弱到需要一个女人保护。
离送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
“当年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怎么查?还有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嫌疑犯,根本走不出这家医院。”吴烈说完就转身出了病房。
离送看着吴烈倔强的背影,喃喃自语。“我要走,一副手铐又岂能拦得住我,只是那些真相于你而言太危险了,你不该碰的。”
吴烈接到许锦禄的电话是在第三天晚上,两人并没有聊很久,只是许锦禄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冲动,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解决。
吴烈满嘴跑火车当场就答应了,可是转头就把他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事情的结果直接导致许锦禄回来后一度气得差点晕厥。
事情是在第四天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
这天早晨吴烈很早就起床了,他洗漱好后给邓志打了个电话,知道离送的情况有好转后他,皱了好几天眉终于得到了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