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颢扒开那人的手,用冷清的声音回到:“凭老子是你爷爷。”
听着辰颢的声音,那人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浮上心头。“你是谁?为什么你的声音这么熟悉?难道……”
“我都说了我是你爷爷,怎么?连祖宗都认不得了?离送在哪里?”辰颢瞪着面前的吴烈,语气十分不善。
“我不知道。”吴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血,不想和他继续纠缠转身要走。
“你不知道?耍我呢?你到底有没有抓到段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离送又去了哪里?”辰颢显然不会那么轻易放他走,一步跨到吴烈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再问我了。”吴烈摇着头,越过他推门出去。
辰颢紧追上来,抓住他的手,认命似的低声说道:“我求求你告诉我吧,已经六天了,我联系不上她,我真的快疯了。”
吴烈看着面前的辰颢,想到了他自己,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拿开辰颢的手,继续往前走。
辰颢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吴烈,捡起地上的空酒瓶跑到吴烈面前,把酒瓶塞到他手上。“这样,你砸回来,只要你肯告诉我,砸多少下都无所谓,我保证不还手。”
吴烈扔掉手上被强行塞进来的酒瓶,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轻,像是累极了,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段义死了,被我开枪打死的,离送受了很重的伤,被送去医院了,有警察在那里看管着,不过这都是之前的事了,因为就在刚刚我收到电话,离送跑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受伤?怎么会受伤?伤哪了?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人不是你打死的吗?”
“段义打伤的。肩膀和大腿。她持枪威胁段义而且也打伤了他,是嫌疑犯。”
“她跑了,你怎么不去找人?还在这里喝酒,她身上有伤,万一出点什么事,谁来帮她?”
“已经有警察在找了。”
辰颢抓着吴烈的肩膀,满脸无奈的说道:“你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你不去?现在除了你我信不过任何人。”
闻言,吴烈自嘲地笑了笑。“我已经不是了,我辞职了。”
吴烈的话,让辰颢愣在原地,一时都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