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伸手又在俩他两侧的腰俞穴上各捏一把,钱世通忽然间就不笑了,但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韦一在一片掌声中回到自己座位,笑着对钱世通说:“这回是不是相信了?既然有传说,就不能说它是假的,只不过是你没有遇上而已!”
一边的袁姐忽然叫道:“哎呀,钱老板尿裤子了!”
大伙回头看过去,见钱世通的牛仔裤上果然湿了好大一片,尿水已经顺着库管流出来,一个劲儿往地上滴答。
韦一笑道:“钱老板这是笑尿了,快去洗手间吧,要不这屋出味了。”
其实钱世通憋不住尿,和笑没有关系,而是韦一最后一下,在他腰俞穴上的撞击,用真气逼迫,令他控制系统出现麻痹,所以这才尿了出来,而且想憋也憋不住。
让自己在客户和女人们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钱世通已经无地自容了。
不过碍于闫喜明在跟前,又不好翻脸,而且即便是翻脸,知道自己也绝对不是韦一的对手,所以拎着裤子,狠狠瞪了韦一一眼,转身奔洗手间去了。
钱世通刚刚出门,冯晴已经忍不住了,捂着嘴就爱开笑,感觉这个钱老板可是真的很逗,今天被韦一玩惨了。
闫喜明看见冯晴笑得花枝乱颤的,自己也是忍不住跟着笑,袁科长也跟着笑起来。
门口的钱世通听见包间里笑声一片,不由得气炸了肺子,骂道:“韦一,你小子就等着,老子一定找你报仇!”
屋里的闫喜明笑了一阵子,但是心里还想着刚才韦一说的话呢。
经过韦一拿着钱世通练手,闫喜明更加相信韦一有些本事了,赶紧就问:“韦一兄弟,你说的那个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韦一这一世只有二十岁出头,本来是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但是前世有着上百年的修为,什么医学武学相学造诣都很深厚。
于是就给闫喜明解释起来。
“蛊这种东西,属于一种邪术,一般都是端午时候,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能够致人于病、死。一般多用蛇、蛊、蜈蚣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
简单地说上几种很厉害的蛊术,其中有泥鳅蛊,是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即变有毒的泥鳅。石头,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的。最厉害的一种叫做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
再就是一种叫做菌蛊,是用蛊培育出来有毒的细菌,用来害人,那是防不胜防。
种类太多,难以一一列举,我现在看闫总的状态,应该就是中了菌蛊!”
被韦一这么一详细介绍,闫喜明有些不寒而栗了,惊愕地问道:“你是说有人给我下蛊,是要害我的性命?”
韦一点头:“应该是这样,‘蛊’并不是天然形成的,它属于人为制造出来的,所以说不可能像是毒素一样无意中沾染上,肯定是有人故意加害。”
闫喜明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谁能和自己这么大仇呀?
自己虽然没有杀人放火,但是风流债恐怕欠下不少,难道是被自己抛弃的女人?或者说生意上的对手?不管是谁,总之一定是一个恨透了自己的人。喜欢悠然小神农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悠然小神农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