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打击对于健活来说还可以接受。健活偷笑,如果真的是爱一个人,就算两人被分开了,但他的心还在,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他在吐槽父亲的决定有多么的笨,这样的行为多幼稚。他也在偷乐,其实父亲还不知情的,不然也不会是大范围地除草而已,如果父亲知道前因后果第一个被调任是他还在捕猎的墨南,往往有针对性的对象之后,人都会比较省力、快速地解决问题。
他没有发现他脑子变得十分得迟钝,因为他父亲还在烦着他不喜欢女生这一庄事情,这事情,他出来澄清随便可以得到父亲的认可。
其实事后他也有想过这样子,能为墨南的进来带来一个机会,但是现在时机还不熟,还有他就是怕那一个奸诈的老头会“突然反悔”,好歹墨南才不是什么名门贵族,他怕他最后不肯这一套。
还有各样的因素,让他的想法马上止步了。尤其是墨南不在这计划里面(被掉走的通知以及下达了),就单凭这样一点,他就懦弱起来。
其实他不懂他父亲,张老爷何曾不是这样的呢?
其实,健活也有一点看少父亲的能力,尤其是父亲的影响力。因为公司刚发生大变动,大家都很早就下班。那晚,墨南的那出戏也很快演完。健活还呆着办公室,仰望天还亮着,现在公司就剩下他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想做些什么。他想回家了,也觉得很早,在郊区那个家也只是个建筑物而已,一个活物都没有;继续留着公司了,猎物都走了,还有什么可留的。只剩下的也是只能去蒲吧,他算了算日记,已经很久没出去玩了。
等他出来公司之后,才发现父亲的局还下得挺狠的(还有他万万想不到那一个霍小姐的参与,她才是这一局最狠的人。)。他赶着去酒吧街,也匆匆地溜回家,中途在一间不知名的士多店买了一打啤酒,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喝啤酒。
他打开了房门,往往在这样消沉、低落的时候才会想起了发小,在满满的联系人列单中,很自然手指滑到子云那里就停下了,也只有子云一个可以聊。他心想已经很久听到他声音了,不由地按下拨打的符号。
很快就接上了,那边很吵闹,子云现在不知道在happy。
健活找子云不单单是想他,而是想通过他来确认一些事情。简单的通话,他很快知道了:父亲已经用他的影响力阻碍他去G吧,而霍美琳在一旁撒播谣言,害得健活在夜店,无端端地遭受别人的白眼。
无论男女,身份是否卑贱都在健活的背后,指着他说些莫名的话,“就是他。”
“他是谁?”
“你有看昨天的insra吗?他就是那个多次相亲失败的男人……”
“看他长得挺帅的,居然是不举,真可惜。”
“What?我怎么收到消息是说他的取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