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行秀跟费举从半昏半睡之中睡来,敷搽药罢,二人惊恐不安,万万没有料到,只当是尊上捡回来养着玩的宠物魔怪,竟然是两位少魔主?
嗟叹罢,转念一想,不对呀?人哪去了?......
忽闻听费举惊道:“真糟糕!恐是坏事了?难不成其二人被五鬼吞了,欲行逆天之事?”
行秀哀泣道:“完了,完了,死定了!……该死的五鬼啊!吃了吾等也就罢了,偏偏捡那重要人物吃,......这,这,这让尊上可如何是好?”
呜呜呜......
费举道:“哎呀!行秀,你先别忙乎着哭啊!......吾说吾怎么总有一种感觉,无意间的一瞥,他二人的一抹神情,极像娘娘,罢了,罢了,提起娘娘,吾这眼泪亦是止不住了。快,快点地,咱们出去找找去呀?”
“天啊!上哪找去呀?”行秀问道。
说音刚落,忽见行秀似是想起甚么,突然于室内来回踱步,倒背手低头若有所思,半晌道:“费举,你说这五鬼因何不吞吾等?掐指算来,就算将吾等吞了,还闲着一条没吃上的,这是为何?”
费举道:“你可得了吧!都甚么时候了,还学算数呢?不用掐指,也算出来了!或许,挑食吧!......吾等被嫌弃了呗!”
“哎呀!吾知道不用掐指也能算出来......,走,走,走,边寻着边跟你细说,快,快走!”行秀催促道。
眼瞧着一轮朦胧月如水雾下的银币,被老老实实地捂在半山腰处,一大块、一大块地灰云,如水中无根地浮萍,四处飘荡。万籁俱寂的夜晚,一丝地风都没有,闷咕咚地,热乎乎地一种感觉,不知不觉间让人额角见汗。
“行秀,你说那五鬼巨大的身躯,哪个石洞能同时容下五条呐?”费举道,“吾觉得,其往万丈崖涧之底一躺,瞬间,能将崖涧给填满,你说呢?”
“......唉?费举,真有你的!走,崖涧底找找去!”行秀道。
且说行秀、费举二人跟随在尊上身边年头可是不少,掐指算来,正儿八经有几个百年了!
其二人对截魔岭一处山势摸个透彻,虽说各处石洞大大小小上千个不能面面俱到,但有几条万丈崖涧深沟还是心中有数。
少刻,二人脚下腾起一股疾风,翻山跃岭专捡那险峻之万丈崖涧扑来。
逢着个满月,雾蒙蒙的月光在多处投下大块、大块斑驳地银影。一片沉寂之中,月光显得冰冷森然。
且说二人寻了数多个深渊崖涧,皆末有发现五鬼的身影踪迹。至一处,大老远的瞧见卡吕引着一队魔兵正在搜寻,二人转向去另一处寻找,亦是无有发现,累得够呛,斜倚在一面石壁处,抬眼见一堆狰狞灰云,雾住银月,弄得到处乌漆抹黑。少刻,行秀道:
“费举,离此山涧不远处,有一密林掩映的万丈崖涧,不易被发现,少有人知。其内若无,吾等且回,白日再寻。”
“依你之言,走!”费举应罢,二人起身奔万丈崖涧而来。
且说此万丈崖涧异常险峻,崖边数丛密树聚集,重林多氤,将其挡个严实,少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