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石洞之内,另一半魔兵犹如噩梦初醒,‘嗷嗷’地惊声尖叫不绝于耳,惊慌失措扭头便跑,突见两侧洞口处,不知何时,被封起一堵冰墙犹如城墙一般厚实,想出去,好比登天还难!
一瞬间,失去理智,抡起刀剑不停地砍剁着冰墙,突然阴唳之笑又传来,一阵凉风彻骨之寒袭卷众魔兵处,蓦地,众魔兵停了下来,一言不发转身而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形同冰雕泥塑一般。
且说石洞中间那巨大在水晶石条下方,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白点,皆是先前魔兵刀剑砍剁之痕迹,中间那一柄长剑清晰可见。
而此一时,却骤然起变,随着那些红线如血丝一般向上蹿去,瞬间与电蛇冲撞一处,爆出一团团雪雾之后,不一时,闻听‘咔’一声脆响,眼见着水晶石条从中间炸开一条裂痕,就像一个冰冷的玻璃杯,突然间倒入沸水,闻得‘咔’一声响,水皆流到外面,一滴不剩,而玻璃杯只出一道裂痕却未碎一般。
载猷仰视着那一长剑,眼中射出渗人之光,口中难以形容的腔调,转回身与身后魔将道:“上,欲其都上来,快!”
魔将驱赶魔兵,眼见着魔兵个个半低着头,一动不动,载猷猛然一甩手,突地打出一团红烟,氤氲的红烟散开来,众魔兵机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醒来,不由自主,往石壁一处闪去......,膀大腰圆的十几员魔将抡刀上前,大吼道:“不准害怕,都上去!”
半晌,众魔兵皆瑟瑟发抖地靠向石壁处,抱成一团,不敢上前,忽闻得载猷大声怒吼道:“上!抗命不遵,造反吗?......造反吗?都找死吗?”
众魔兵战栗成一团,手中的刀剑抖得‘呛啷啷’直响,心中暗思:“上前就是个死,不上前亦是个死,吾等当如何个死法?”
‘咔嚓’一声,一魔将抡刀将一魔兵枭首,‘扑通’魔兵之身倒地,首级轱辘出老远......,此一举,非但没有将众魔兵震慑住,反而犹如热油之锅倒进凉水,突然间炸锅!
‘哗’一声,数百名魔兵抡刀而起,一拥而上,瞬间,砍倒几员魔将,乱作一团。
恰在此时,突见空中一小片似有若无的黑云‘噗’化出一股烟,堵在洞口处的两堵冰墙,突然消失,有一魔兵大声疾呼:“跑,跑啊!快跑啊......”
众魔兵风驰电掣,玩命的往外奔,一瞬间,犹如鸟兽般散个一干二净。
突来的变化,载猷亦是出乎意料,抬眼看了看炸裂出痕的水晶石条,恼火道:“喜姝,看你自己的了!吾为你尽力了!”
“哈哈哈......,哈哈......,久违了,久违了,载猷!”
忽闻得一个极具磁性的男人的声音,阴森冰冷在石洞中嗡嗡回响。
“哼!阮千里?......你还活着呢?吾以为你早死了呢!”载猷阴阳怪气道。
“哈哈哈.....,老朋友了,吾以为你能说出来甚么呢?挂在嘴边的话,万年也该换换了,嫉妒,你在嫉妒吾......”阴森冰冷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