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闻得载猷之言,大殿里众人等一片哗然,纵说纷纭。
载猷道:“说来魔尊为何与吾等隐瞒二子身世,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欲达成何种目的?!
唉!其二子为威名震天下,成尊成神,多次与吾说出掘冢杀死白龙之事,吾觉此事过于阴毒未允,谁料其等出生牛犊不怕虎,暗中行此事!震惊之余,吾不得不硬着头皮宣告四海八荒,请来众贵客为其等庆贺,实是出于无奈!
......”
眼见着载猷满嘴胡说八道,黑白颠倒,栽赃陷害尊上父子三人,欲激起众怒,达成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群之中的冯贵很是诧异,早有耳闻,魔君‘笑面虎’之绰号,果不其然。
忽闻得翟坊接道:“君上可是够意思了,为其二子宣布此事,等同于直接与天庭宣战,恐没几日,天庭大兵压境!吾魔界无有宁日矣!
其确不知感恩,狼子野心,见众贵客至,其父子三人消失不见,将君上晾在这儿,实是不好看呐!也罢了,说来,魔尊跟随君上多年,称兄道弟,二子亦不是外人,众贵客,莫见怪了!”
“甚么,事关重大,怎可做罢?......请魔君斩杀如此无情无义之人,还吾等一个公道。”众人笔一口同声道。
恰此时,忽见殿门外两个医官匆匆而入,与魔君施礼罢,观瞧伤者,翟坊上前道:“听着,好好诊治,务必保住其命!”
“遵命!”医官道,“紧遵翟大人之命!”
两个医官与翟坊点头哈腰,不经意间眼珠斜向眼角,捡起翟坊丢过来的眼色,心领神会。
载猷道:“众位,贵客险些丧命,吾自会还众位一个公道。若此事确为魔尊父子三人所为,吾便答应众贵客之言,斩杀其父子三人!”
“走,走走走!”众人等高声呼喊,“这便去其府上察看,还吾等一个公道!”
此一时,冯贵似觉出众人不知不觉之间,陷入一个早就布好的圈套,有心想站出来阻拦众人等前去尊上府察看,却见五、七百人怒火中烧,同时大声呼喝,自已一人上前阻拦,形同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呼啦啦’一声,众人等冲出大殿门外,抽出刀剑,直奔尊上府而去。
载猷好似很无奈一般,摊开双手,耸着肩膀,随在人流之中,翟坊紧紧跟随其身旁,故作着急说与众人听,道:“君上,翟坊办事不利,先前察看过其府,见府门上落着锁,以为没人,谁知其父子三人躲于府中行此害人之事,真该死!”
载猷怒斥:“饭桶、草包、窝囊废,没用的东西!贵客受如此之重伤,你等着挨收拾吧!哼!”
“呃......,该死的魔尊,该死的二子,吾也跟着倒大霉!倒大霉!”翟坊吭叽道。
不一时,众人等至魔尊府上,眼见着府门上面落着一把大锁,载猷挥手间,两员魔将抡剑上前,‘咔嚓’一声,举剑砍落大锁,四个侍卫上前‘吱呀呀’推开府门。众人等‘呼啦啦’一声冲进院落,一个眨眼间,突然又急速退了出来,将府门挤得‘嘎嘎嘎’直响,个个脸色刷白,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