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沫道:“说得是,理当如此。替天庭铲除蛇妖在前,铲除掘冢二子在后,魔界已示好天庭,不知天庭可否为君上记功?”
“哈哈哈......哈哈......
爱妾妙计安天下。明日再做商议,暂时居此处几日,你未回来之时,喜姝几人将魔妃打伤,实是过分了!吾恐魔妃在去寝殿遇喜姝等人,暂避在此处。”
喜沫道:“君上,何时纳的妾,怎就突然封其为第一妃了?”
稍做沉思,载猷道:“魔妃媚求为翟坊之女,前番掘剑、扫荡龙宫,翟坊功劳自是不小,吾承诺事成之后封其女为妃,自是不能说了不算。”
喜沫道:“吾见其人,说来真怪,亦是与吾这身量、模样所差无几,凭这等姿色,魔妃之位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然,其却当上了!”
载猷道:“其为凡俗女子,无有功法,与你等自是不同,待喜姝前来,吾必要质问其一番,当着众人面,打伤魔妃及侍卫,可把吾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稍沉默一时,载猷似是倚身在喜沫的一旁边欲睡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一时,闻得喜沫道:“君上,喜姝自恃为你前妻,形同自家一般,为所欲为,阮千里已是废人,其自是有意回至君上身旁,再续前缘,想必,看着魔妃碍眼!”
载猷忽然起身,恼火道:“喜姝嫉妒心太强,心肠又狠毒暴虐,吾逃脱火坑不易,怎能在轻意自行跳回去,疯了不成?
犹记得与其初相识之时,行至一密林旁,眼见着一只幼年花斑纹雌虎,吾不过是上前随意的夸赞一句其毛色甚美,待成年之时必是一只俊俏美虎啊!谁成想,一眼未着到之时,喜姝暴怒而起,一脚将雌虎踩个肚破肠飞,惨死当场!
其行为举止,将吾惊翻在当场,久久不能自已!
此事,在吾心中留下难以抹去的阴影,与肚皮肠飞惨死当场的雌虎相较,喜姝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在吾眼中已随同雌虎一同死去多时,骨头渣子都不剩,眼前不过是行尸走肉而矣!
自打吾记事以来,生生死死,各种各样血腥的场面见得极多,也道是平平常常,唯独被其震惊之举,刷新三观!
三界之内,妖亦好,魔亦罢,为女子者,当有一颗善心为美,方不失根本!
初见你时,吾心生喜欢,极其的喜欢,却时时刻刻得看管好自己的这张嘴、这双眼睛!
整日里,板着一张铁青的老脸看你,见你被唬得直发抖,吾这心中不知有多煎熬,多难受.......,生怕哪一句话说错,哪一个眼神看错,眨眼间,你就成被其踩在脚下的那只雌虎一般,肚破肠飞?!
这难道不是一种折磨吗?吾还没受够吗?吾好歹不分、愚昧无知又让其回来,继续听其左右吗?多么地可悲,可悲!吾早都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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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