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闻得吕蓓、崔通与彭临之言,载猷一阵怪笑,毒杀五黑莽形同斩杀魔尊双臂,与其父子三人之战,已赢得一半,此话好似说到其心坎里边去了,脸上露出喜色。
“君上,即便如此,抗命之罪,岂能是三言两语了事?”喜沫厉声道。
翟坊刚刚长吁一口气,未待发声,又被喜沫兜头盖脸浇上一盆大凉水,浑身上下冷冰冰,哆嗦了两下,瘸腿一疼,计上心来,‘哎呦’一声,倒在大殿之上,两眼翻白,呻吟不止!
“啊?翟坊,你这是怎地了?”载猷斥道,突来之变,好似吓了他一跳。
“君上,翟坊......,没事,没大事,就是被黑蛇给咬了!”
说着话,猛然一把扯下破烂不堪的袍子,光着身子躺在大殿上,斜眼喵喜沫,心中暗骂:“该死地女妖,你能把吾怎地吧?还不闭嘴,给老子滚下殿去!滚下殿去!”
“啊......”
几个女妖一阵尖叫,转过头去,喜沫站在翟坊不远处,看个正着。
其脸本就又黑又红,疙疙瘩瘩,实难看出脸色之变化,但见其瞪圆了一双又小又圆的老鼠眼,朝天鼻孔往外喷着粗气,四处寻找着东西,忽将一只花瓶抄在手中,直接向翟坊脑袋砸去!
且说自前番翟坊探太白而回,站在殿门口处,一声土拔鼠般地嚎叫,将载猷、喜沫惊得从床榻上摔落下来,紧接着又看见其露着个屁股以来,喜沫可是将其恨死!
说来喜沫此一时被封在一容貌身形丑陋粗鄙之妖身中,其心实则极傲,气性极大!突又见翟坊一丝不挂,横躺面前,喜沫恼羞成怒,那还顾得载猷与众将皆在大殿上,飞手花瓶出。
‘啪嚓’
花瓶落地,摔得个碎骨粉身,翟坊自是斜眼喵着,一轱辘闪开,瞬间,四处飞溅之碎片,崩落其身上,胸前被割出两个大口子,鲜血哗哗而落。
“君上,此妖女当君上、众将之面,咆哮大殿,欲谋害君上重臣,罪大恶极,死罪不可饶!请君上即刻将其诛杀!”翟坊嘶嚎道。
“呸!不要脸的老东西,你先脱光在前,反到是诬告吾等有罪,活腻歪了你?”喜丽上前斥道。
“妖女,你才不要脸!吾穿越生死,奉君上之命斩杀黑蟒,又被蛇咬,伤口就在此处,你过来看看!这不是伤口,是甚么?”翟坊一边斯嚎着,一边站了起来,已然是过于激动,皆忘记了眼前是几个心狠手辣的女妖,由此埋下更深的祸根。
“啊-----”几个女妖尖叫着,双的捂脸,转过头去。
“啊呸!装个甚么假正经,吾看你等自是‘见多识广’!”翟坊嘶嚎道。
“翟坊,你病得可真是不轻?来人,拿衣裳来!”载猷怒斥道。
少刻,两个侍卫快步而入,手中拿着衣裳,载猷拿起衣裳猛地砸在翟坊的脸上,斥道:“穿上!动不动就光着个屁股,你三岁孩子吗?啊?”
“呃,冤呐.......,君上,翟坊九死一生,身负重伤,衣裳被黑莽撕得个稀巴烂,翟坊冤呐!”翟坊一边穿衣裳一边哭叽叽道。
“喜沫,你等先行下去。”载猷甩袖子坐在椅上道。
“哼!走着瞧!”喜沫冷哼了一声,引领几个女妖退下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