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尊上入得石室内,见寒道站在门口处,很是焦急,尊上揽着其肩膀,父子二人走进石室内,闻得寒道切齿恨道:“父亲,寒道怎能不担心,魔君发重兵来此处,欲将吾父子三子灭成灰,其心歹毒至极,罪不容诛!”
“道儿,遇事莫慌,慌中亦出错。为父与魔君迟早有一战,不过是早晚而矣。”尊上道。
“父亲,莫为孩儿开脱。魔君太白与蛇妖大战,突然间调头扑至此处,定是因孩儿将那恶妖孽龙之尾撕下来半截而起,魔君在前,孽龙必是随后就到。父亲,事情可是如此?”寒道看着尊上问道。
“道儿,此事只是让其提早来了两天而矣,非是其来此主因。”尊上道。
“其主因是甚么?父亲!”寒道急道。
“道儿,莫慌,魔君冲着白龙而来。”尊上道,“吾等必要护住白龙,此一时,澈儿法力未至火候,白龙借助不了其身之力,或者说澈儿自身之力还驾驭不了白龙,与魔君匹夫恶战。还有那水晶缸中的黑蟒之头,未到时候。”
“父亲,为甚么,为甚么,白龙是冬生的父亲?而其囚在冢中又被魔君匹夫杀死,嫁祸吾与寒澈身上?难怪冬生、蒙神众人等见吾没命地追杀......,呜呜......”寒道哽咽道。
“道儿,莫伤心。水落石出,真相自会浮出水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面对恶意的重伤、诬陷,要学会坚强,最有力的还击是强大自已,强大到自已都不相信那是自已,自已都顶礼膜拜自已!”尊上语重心长道,字字铿锵有力。
“是。父亲。”寒道转头擦掉眼泪用力点头道。
“道儿,那一块龙骨父亲简单将其修饰,你可带在身上,以衣物遮挡,不可被人看见。其自有神力在,入水中亦可做避水珠,入火中水自来,其它神力为父亲暂不知,你且慢慢观察。”尊上道。
“父亲,给寒澈戴上吧!龙冢之上,寒澈救白龙在先,白龙救寒澈在后,其两命已汇聚成一命,此龙骨定会为寒澈再添一把神力。”寒道看着尊上道。
“道儿,你让父亲感动,天地间最值得珍视的是亲情、是感情,而非身外金银、宝器、权利。”尊上道,“澈儿之神力,为父难以想象。无需此物,你自行戴着便是。”
“父亲,说到感情,孩儿想跟你说,孩儿爱上一个人,她叫绮幔云,她是美神......,可是,可是......”寒道因紧张,有些口吃道。
“嗯。”尊上稍沉思道,“吾儿,有志气!”
“父亲!”寒道两眼冒光,看着尊上激动道。
“来,过这边来。看看澈儿!”
尊上言罢,父子二人行入内室之中,推门而入。
见寒澈盘膝闭眼背倚着一面石壁而坐,双手叠在一处,手心朝上,纹丝不动,比那入定的老僧还稳上几分,若不仔细观看,还以为那是一尊稳坐千年的雕像。
稍刻,寒道扯着尊上的胳膊轻抬脚行至水晶缸前,见细细密密的气泡一样的东西聚集在水晶缸中,满缸皆是,晶莹剔透,闪着煜煜的晶莹之光,就好一个巨大的水晶之缸盛了满满一缸的水晶珠一般。
“父亲,缸中是水珠还是水晶珠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数以万颗之多,真乃奇观。”寒道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