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闻得任何仁之言,此洞之形,形似老树分叉,呈一个‘丫’字形,两洞深处必是一种情形,要么死洞,要么一如此处。
崔通点头,觉其言在理。稍端详,仔细闻听无有动静,招手吕蓓道:
“分头而行,至洞之尽头,无论何种情形,吾等皆返回至此处,不可走向它处。”
“遵命!”吕蓓点头应声。
“嘿,吾说崔通那个大爷,快来抓吾呀!来呀!”任何在奔左手石洞而去,边跑边喊着。
“站住,你这个愚蠢地村夫,愚蠢地阄,看吾不抓死你地!”崔通边说边追任何在而去,彭临随后紧跟。
另一个愚蠢地村夫任何仁在前,吕蓓招手两员魔将随后,行入右侧石洞之中,摸索着向前行去。
且说这一边,愚蠢地村夫任何在跌跌撞撞向石洞中小跑着,崔通、彭临在后紧跟着,边前行崔通边吼着:“吾说愚蠢地村夫、愚蠢地阄,你给吾慢着点儿,黑咕隆咚地莫跟前番在太白峡谷一般,跑丢了你,吾可是够了,够了,没处寻你去!”
“嘿,吾说那个崔通大爷,此处跑不丢,一条道跑到黑,撞到墙壁上吾等自回。”任何在应声道,腔调来得即细又长,很是滑稽。
彭临手中举着一块萤石,微微见亮,沿着洞壁向前行去,脚下略呈斜坡状,偶见些零零散散碎石块,躺在地面上,似从洞顶落下多时。
“此洞像是数百年无有人来过。”崔通道。
“吾等来此多日,众兵将挨排石洞搜查,冲会遇见的,是否提个醒?”彭临低低声音道。
“也好。务必要谨慎。”崔通低声道。
向前行出约有百丈远,忽见任何在前边挥动着手中的萤石块,崔通二人加紧脚步,未待至前方,闻得任何在低声喊道:“崔通大爷,拐弯了,前面虽是更加漆黑一团,却有一股小风顺着脚下而来,通向哪儿就不知道了,总之,不是死洞。”
“愚蠢地村夫,往前走还是在此处返回去?”崔通问道。
“往前走也行,返回去也行,要不,咱们抓阄啊?”任何在应声道。
“你这个愚蠢村夫,愚蠢地阄,看吾不抓死你地!”
崔通吼罢,上前欲抓住任何在,其原地一个转身,崔通一把抓空,仔细观瞧之时,见其转弯向前行去,若不是冲其晃动着手中的萤石,实是难以预料其速如此之快。
“呔,你这愚蠢地村夫,身上怎滑得形同一条泥鳅一般,脱手而出?”崔通自嘲、开脱道。
“且跟上去瞧瞧。”彭临道。
向前行出约有七、八丈远,突见一洞分二,两个石洞大小一般无二,竟与刚刚遇见情景一模一样。
“呀!愚蠢地村夫真乃高见,此洞非是死洞,便是与老树杈一般,又来一个‘丫’字形。”崔通道。
“咳咳,吾说,此两洞尽头还会如此处一样吗?”崔通上前拍着任何在的肩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