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崔通眼见温杜、易见斩杀魔兵可恶之行,恨得牙根直痒痒,真想举剑将其等如魔兵一般皆砍死。其等见崔通三将提剑奔其来,一个转身,奔载猷、翟坊处而去。
稍刻,有魔将传翟坊之命,收兵回营。
崔通、彭临与众多魔兵守在营门口处,吕蓓清点兵将罢,正报与翟坊,引出一千魔兵,回营不足三分之一。
翟坊阴沉着脸,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将吕蓓一顿臭骂,吕蓓低头不敢吭声,温杜、易见站在翟坊身后,洋洋得意。
忽见两员魔将至翟坊处低低耳语两句退至一旁边,翟坊扯着公鸭嗓呼嚎道:“崔通,你立刻给吾过来!”
崔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亦是不知怎么回事,忙快步奔至翟坊近前拱手道:“大人,唤崔通何事?”
“崔通,石洞之内,你等可是探到尽头了?”翟坊问道,一双三角眼紧紧盯着崔通,“可有看到两员魔将随你等身后而入其内?”
闻其言,崔通心下暗忖:“刚刚回来两员魔将定是前去寻找迷在洞中盯梢之人,料其等还没有从石洞中转出来。这事,真好意舔脸开口问呐?形同打你一嘴巴,用力过猛甩掉了手上的戒指一般,还问你有没有看到戒指掉到了哪里?真是让人恶心得无语!”
思罢,崔通斩钉截铁大声道:“回禀翟大人,石洞之中岔路颇多,形同老树之杈一般,吾等将一条路探至尽头,四周围黑咕隆咚,无有发现,更是没有看见有人随后而入。”
“废物,都是废物!”翟坊斥道。
“翟大人,莫听其一人之言,将那几个魔兵叫来问问便知。”易见上前道。
“言之有理。”翟坊道,“温杜,前去将那几个魔兵叫过来。”
“遵命!”温杜应声罢,冲着崔通皮笑肉不笑哼哼两声。
崔通心中暗骂:“啐!温杜、易见卑鄙小人,简直无耻!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怎没看出来这卑鄙、无耻的小人!”
骂罢,心下阵阵发紧,人多嘴杂,十几个魔兵自是看见两员魔将直奔中间一洞而去,保不准说法不一,心中暗暗着急。忽闻得吕蓓上前一步道:
“翟大人,吾虽没有看清那妖兽模样,却影影绰绰看其奔入一处石洞内,莫不是其老巢?吾等若是趁此时,出其不意,引兵前去,围剿其老巢呢?”
“你怎不早说?”翟坊两眼冒光道,“立刻点齐两千兵,前去围剿!崔通,你跟着去,快,都快点!”
“遵命!”
崔通、吕蓓招手魔将,点齐两千兵,未待转身出发,见温杜在前,身后跟着彭临、两个村夫及几个魔兵奔此处而来。温杜大声道:“回禀翟大人,其等系数被找到。”
“温杜、易见,随崔通、吕蓓前去围剿妖兽,快去!”翟坊呼呵道。
“呃......,大人,你不问了吗?”温杜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小人之态势问道。
“蠢材,围剿妖兽罢在问不迟,快去!”翟坊呼呵道,“实在不行,用火攻,给烧死妖兽!”
“遵命!”温杜、易见应声。
崔通、吕蓓招手,彭临扯着两个村夫,引着二千魔兵奔出营寨,直奔刚刚石洞方向而来。崔通亦是知道吕蓓之意,上哪儿看着妖兽之洞,不过是急中生智,为崔通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