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振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掩护,官府来查起来凶手就是那个余三娘子的男人,憋屈了这么长时间,偶尔雄起一回大家都能理解的,包括街坊邻居!”
“万一露出破绽呢?”
喻振神秘一笑:“李伯伯你放心,明天就等官府里传出来的消息吧!这个王胜死在其他地方死因都要值得推敲的,只有死在这个地方,没人会怀疑到其他方向。那个□□本身也该死!只是可惜了那个男人,不过他死了也值得了,如今这个样子,那是生不如死!这个王胜活在这个世上多一天就危险一天,这么一来手尾就干净了。李伯伯,你们家的危机也就解除了!”
李仲夷丝毫不怀疑喻振他们的杀人手段,自从去了一趟神农谷,他就已经知道他们强大的实力了,加上这一次从襄阳出来丫头那一套算无遗策的计划,李仲夷知道今晚他们必定不会失手,于是也放下了心。
正在这时,面外有人敲门,进来的人告诉屋子里:“王胜已经进了余三娘子家!”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亥时,喻锦谷站了起来:“接下来该轮到我出场了,余家的事情办完之后,我正好到赌场那里去转一圈,顺便把那两张借条拿回来!”
喻锦谷说话轻松的像去做客一样,李仲夷不无担心地提醒道:“你们小心一点,赌坊里的人可不少!”
“李伯伯你放心,我带着迷药呢!那可是万试万灵,战无不胜的好东西,我保他们一觉睡到大天亮,顺便还能做个好梦!”
临走的时候喻振又提醒了一句:“别忘了那个余三娘子的男人是个左撇子!”
“知道!”
“对了,那个潘月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喻振叹了口气:“杀最好是不杀,留在北京肯定不行,不然的话我们这个点就要暴露了!我现在在等小姐的回电,如果小姐同意我的计划,潘月还要签一份银月赌坊的转让协议!说起来这个女人的命运也算是坎坷,之前结过一次婚,嫁的也是一户殷实人家。哪里知道不到一年这个男人就死了,这方面我不懂,听喻锦谷他们说,这个女人内媚,可能他男人身体扛不住。那家人家说他克夫,把她赶出了家门,不过还算是讲道理,给了她一笔银子。潘月的娘家早就没人了,她只能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不料她却发现怀孕了,10个月后生下了一个遗腹子。这个女人也算是聪明的,她不愿意抱着孩子回那家人家去认亲,她怕招来猜疑。她拿了那笔银子开了一家酒馆,生意还算不错,孩子寄养在人家家里。只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经常有人来骚扰,还有人来收保护费,反正经常有人欺上门来,只能用银子来摆平。两年的酒店生意,她也认识了几个道上的人,她想靠别人保护还不如自己保护自己,于是干脆把酒店盘了出去。因为酒店的生意好,她盘出去的价钱翻了一倍还要多,再加上这两年的生意收入,她干脆雇了几个人开了一家小赌坊。这么一来打手也有了,来钱也快了,一般普通人也欺不到她头上来了。东城的有钱人多,这家赌坊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于是有了现在的规模。这两年潘月也在官场上认识了不少人,她的赌场生意也越来越顺利,直到这次出了这个事。反正不管怎么样,如果不杀她的话,我们总要掏一笔银子给她,把她和她的儿子送到南方去。与其这样还不如把那家赌坊接下来,我想小姐会同意我这个意见的。况且接赌坊的人也是现成的,也是个女人,年纪也差不多,长得可能还要更妖娆一些,手段也不错,再加上暗地里有我们帮衬,这赌坊接下去的生意还是不会错的。这样做还有一层考虑,现在还不知道王胜是怎么跟曹化淳交代的,万一东厂的人找上来,我们就会把转让协议摊出来,言明这是我们买下来的,这总要比潘月莫名其妙失踪要好。至于潘月为什么要急急忙忙的把赌场兑掉,这让他们自己去发挥想象好了,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这么一来,我们就可以把所有的收尾工作全部做干净。这件事结束以后,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把曹化淳手下能派用场的抓牙,一个一个慢慢的都收拾掉,让他最后变成一个没有腿和钳子的螃蟹肚子。这一次他胆敢派人到襄阳去捋虎毛,我们小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再加上之前他对你做的事,几笔账合起来跟他一块算!”
第2天上午,北京的东城街坊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新闻,发生了一件凶杀案。一家豆腐铺子里死了三个人,东城地面属于大兴县管辖,当县衙的衙役和仵作到达现场后,床上死的是精赤的一男一女,两人都被捅了若干刀。特别是那个男的那个物件也被割掉了。边上还和衣死了一个男子,一把尖刀插在胸口上,一只左手还握住了刀柄。衙役一看就知道这是凶杀加情杀。经过仵作的勘验,凶器就是插在那个男子胸口的那把刀,而凶手是个左撇子。经过走访街坊,那个和衣的男子正是这户人家的户主,而且他恰巧就是左撇子。这户人家的风流艳事也被放在了太阳底下,邻居们纷纷同情那个男人,任谁也忍受不住这种绿帽戴上了就脱不下来的屈辱,这种雀占鸠巢的霸道行为为世人所不齿。那个妇人也是个□□,她的所作所为也被街坊们翻了个兜底净,这些奇葩的事就连衙役们听的都目瞪口呆,这对狗男女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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