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山老货,你就是无耻的孬种,你的走狗、你的爪牙,正被仙子痛宰,你还敢不出头?还杀堂呢,我呸,你就是不敢伸头的乌龟!”
萌萌的仙子收回全部分身,眼神不善地瞅着某一个角落。
俩少年、五童子面面相觑,萌仙的怒气还没消,老货,你还是出去吧,人家是指名道姓的叫板,不应战?怕是不成的,杀堂没颜面!
脸黑的老仙突然一笑,施施然重新坐好,从袖子里摸出竹筒酒,一小子给了一支,再取过大碗,自斟自饮起来,郝氏与沙氏虽有恩怨,但总还是“亲戚”,相互之间,是还有些颜面,当然,如果老仙不怕死?也是可以上前理论的,但前提是,你能不能打得赢萌仙!
如果败了?被人摘走人头?算你倒霉,死了活该,你自已眼拙!
萌仙被彻底打败,恨恨地丢出一粒玉珠,将山氏的风船宫殿化了,然后?就带着傻仙们走了,不走还能做什么?郝山的脸皮太厚!
一行人,坐上画舫,回了,太累了,今天是加戏,到此为止!
魔树下瞧热闹的大佬?他们如蒙大赦,一溜烟地赶出城门,回了。
当骨山群肆虐蛮月城、蜃湖城、及九帝一系的海族时,蜗居谷源城的麻喵喵就被惊动,探子回报的惨状让她的头皮发麻,山氏与四姓本是敌对,如果,骨山稍稍“越界”,就会砸向谷源城、及十一城。
还好,还好,天道保祐,山芝珊贼婆子比老娘还“疯”,竟是自化骨山,尽砸自已的地盘,把自已弄废了就歇着了,并没有殃及无辜!
但是,蛮月都的事情暂是消停,麻喵喵的麻烦还没算完,风袋转动,风蜗里现出一个人影,不是沙十海是谁?没算完,十个风袋又动了,十位海匪首领一齐现身,他们冷冷地盯着麻喵喵,你们想做什么?
“麻五洋大人,沙老大的老巢,嗯,不仅仅是老巢,是全境!咋日被人施展禁忌道术,近千万里海域被化成绝地,你有什么解释?”
麻喵喵的眼里露出茫然,事情嘛,她是知道结果,但是,再具体的?她真想不起,是谁有如此的能耐,有谁敢如此妄为,只不过?
“事情具体如何,我没有亲见,自不敢妄下定论!但是,整个黑风大陆,能有如此能耐的人,只有晨风城的小老祖,雄风城一战,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她的净水,是能化尽世间万物,肯定是她!”
十一位悍匪互视,均又摇头,沙十海的眼睛通红,他盯着麻喵喵:
“麻五洋大人对晨风城仇深似海,那是你自已的事,没必要把我们攀扯进去,我们虽是粗愚不堪,但肯定不是愚笨的蠢货,说实话吧,我们只想找出真凶,请念在大家相识一场的情份上,给个明白话吧!”
麻喵喵眼睛眯起,眼神渐渐凌厉,什么意思?你们赖上我了?
“诸位大人请自重,我与你们一样,一直住在谷源城,是哪里也没去!至于沙大人家里的事,也只是他家里的事,我既无护家护院的责任,自然不会有什么解释,你们想清楚了,我们是合作关系,是各取所需,所有的合作,你们不满意?请回吧,你们好好地斟酌吧!”
十一悍匪首领默然,是的,你没有错,是我们错了,若不是你引荐来历不明的仙家,还神神叨叨的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们不会询问你的,我们也只是念着一段合作的情份, 朌着你能给一点点提示。
可是你呢?还沉浸在构陷晨风城的臆想中,是的,晨风城的小老祖的确拥有净化能力,并将之作为对敌的武器,更有证据表明,晨风城还喜欢干净化环境的事,但是,有两个疑点,其一,举晨风城之力,能否净化方圆千万里的海域?任谁想,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其二,也是最重要的,晨风城的主要战力,今日露了面,并与山氏大战一场,如此一来,事发时,晨风城的小老祖、主力,是好好地留在晨风城。
既如此,晨风城自然不是“案犯”,你却强扯良民入罪,有意思吗?暂且不说,我们做不做得过晨风城,就算是占有胜算,也不会如此盲动吧?我们现在,只想找到真凶,是不会节外生枝的。
“啵啵啵”的轻响声不断,十一位海匪的首领,驱散了风蜗里寄存的魂念,自此时起,麻喵喵与匪海的十一股悍匪,再无一丝联系。
麻喵喵心烦意乱,又与匪海的留守人员交换意见,可是,虎鲨本是海匪,居住的地方更是偏僻无比,匪海的土著,不可能掌握其动向。
她又与三姓、进驻的帝盟势力沟通,亦是毫无结果。
此事,就是一桩无头案,虎鲨岛及其所属的海域,是近千万里方圆被化成绝地,竟是一只小虾米、一丝野草也无,连同虎鲨的族人,嗯,还有恋花氏的一支族人,全数消失,是一粒碎片也没留下!
麻喵喵的心里一突,终于清醒一些,恋花氏?它可是帝盟的超级世家,会不会拥有毁天灭地的禁忌道术?只能存疑,当不得真!
时间一点一点消磨,天色渐暗,戒备了一天的各势力?终于确定一件事,风波暂时停了,就算是再有纷争,也要有时间准备。
子夜时分,十一座海匪占据的城池?一块块乌云大陆灵境飘出,悄无声息的划向各自的目的地,它们是海匪,而且还是悍匪,沙十海老大被人端了老巢?岂能咽得下恶气,自然要找人出气。
俗话说,拆东墙被西墙的事,是不能做,做也是白做;但是,有些时候,还有一句话更加实在,那就是,羊毛出在狗身上,才是正理。
沙老大被人抄了老窝,肯定是元气大伤,只不过,海匪是谁?若想回本返原,再做几票就成,像是周边的邻居,哪一家不是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