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战斗陆地飞出药壶,直奔下一个目标,事情开才头。
巫帝的脸色突然一白,一口老血喷出,又一瞬,他恢复原状,因为,他的魂受到重创,像是撕裂般的重创,药壶?失联了!
沉寂的药壶?是猛地一颤,蠕动间,被打碎的盖子、亭子、边缘复原,然后?它就像发了疯癫,是上蹿下跳,癫倒翻腾,直折腾了五个呼吸的时间,那么,被封锁于战斗室的军士?是全完了,没有活人!
药壶只静了静,它缓缓升起,渐渐虚幻,飞进战斗陆地的山后。
直到此时,巫帝才明白,自已的药壶,是被晨风城的人,掳走了。
“晨风城?很好,很好!你们有种,敢劫掠悬壶宫!”
萌仙站在山峰上,惊讶道:“老先生谬赞,晨风城是以悬壶宫为楷模,肯定要把悬壶宫的风格,学得十分像,怎么样,像不像?”
巫帝闻言,又是一口老血喷出,像!怎么不像?
“晨风城?我记下了,悬壶宫也记下了,你们等着!”
萌仙撇嘴,吓唬谁呢?若是搬靠山管用,还出来打拚什么?
场面十分混乱,无数的始祖?他们频繁地划动食指,却是无用;药壶?无论它们朝哪一个方向逃走,却是又转回原来的位置。
更糟糕的是,他们的邻居、战友,无论是战阵、还是药壶,却只在万里的范围外瞎转悠,就是进不了万里之内,还用猜?被算计了!
于是,上千只药壶,数不清的战阵,是被大人物们组织起来,是向悬停半空的战斗陆地,发起了攻击,类人战傀、天牛?算了吧!
悬停的战斗陆地缩小了,差不离,仅剩下观礼台的位置,嗯,是被五座山峰笼罩的观礼台,剩下的战斗人员,齐聚观礼台边缘!
很悲壮么?巫帝的老脸狰狞,无论如何,晨风城必须付出代价。
很快,一百只药壶蹿到战斗陆地前方,不是嫌多,而是空间不够。
三姓的首领、教头抱手瞧热闹,他们的任务?是围剿突防的始祖、老祖,其它的事?就不是他们的事,他们?就是保镖,不是打手!
《武之义》的十位宗主?仅仅眼睛开阖间,天空中浮现十组巨大的建筑群,是一大三十小的风鸽树,它们轰隆隆地向一百只药壶砸去。
只几个呼吸,一百只大大小小的药壶?是跌落尘埃,再飞不起来。
至于,结阵而来的始祖、老祖、老仙?他们只听到“嗡嗡嗡”的怪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五座战斗堡垒里的军士,都是虚月道门的资深军士,是久经战阵的军士,军事素养?是越来越高!
除了灭神弩、灭神箭,战斗堡垒还射出重箭,是对付老祖,老仙的利器,唉,悬浮宫?还真不是久战的道门,其装备、训练是很逊的。
像是他们的始祖、老祖、老仙?差不多是赤手空拳,战甲、装备却无,不用奇怪,悬壶宫是以道术、毒见长,若是拉开距离?甭打了!
燃文城郊外,一只大大的药壶顶盖上热闹非凡,三千余大大小小的石亭子坐满了大人物,居中的大亭子?是药尊起居的地方!
石亭了外燃起一堆篝火,药女、药童们不停地添加黑粉,上空悬浮着一片黑云,里面清晰映现一幅幅战斗场境,太精彩了!
申尊满头大汗,太震憾了,他一直惦记的类人战傀,其战力竟是超级强悍,若不是巫帝狂悖,怕是自已会寻机下手的!
眼下的苦主?就不是倒霉的巫帝,而是换成锦衣玉食的申尊大人了,太幸运了!巫帝虽不讨人喜,可是,他真是大大的好人呐!
冥尊身上的雾汽剧烈波动,医仙疑惑,询问道:“冥尊大人,此是巫帝自作孽,无需太过担心,唉,论岁数,巫帝最长,却沉不住气!”
冥尊暂时稳住情绪,幽幽叹道:“巫帝算什么东西?只是吃老本而已!晨风城太过神秘,我想,最好不要招惹,当然,仅限我!”
药尊吃惊,冥医、冥药太过神奇,一般的人?是敬而远之。
怎么?瞧冥尊的样子,像是忌惮不已,难道,晨风城与冥系相关?
冥尊想忖片刻,药尊、医仙、涂尊算是和睦,即使是申尊?也不曾恶了冥尊,于是实言相告:“如果,你们还要打晨风城的主意?我有一个忠告,就是,战斗陆地上的数十团白云,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凭我的直觉,若是冥系对上,怕是一役成梦,恕我多言!”
言罢,冥尊起身,带着五百余手下,施施然地走了。
然而,令药尊、医仙没想到的是,冥尊一系?是停也未停,稍整顿后,就撕开虚空,开启虚空路引,回了,不知去了哪里!
三柱香的时间后,药尊得到确信,他们无言以对,冥尊?肯定是悟到了什么事,若不撤走?嗯,怕是永远走不了,此事,太诡!
然后,他们又抬头观战,但是,重点?已经转移了!
五尊类人战傀?其战力毋庸置疑,悬壶宫的药壶不是对手!
天牛?无论黑黑的甲虫是不是天牛,暂时,不是药尊能抗衡的。
他们的心思,开始琢磨四十九团白云,它们是什么?嗯,肯定是生灵,是神秘的生灵,是冥系的克星,呃,怕不仅仅是冥系吧?
然而,当一百药壶、数不清的战阵发起攻击时,药尊的心沉到谷底,一串串不知名的建筑群,是轰隆隆地砸向一只只药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