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急促的哨声响起,一身戎装的都统领大人,是颜可肃出现空中,他本是教宗,能升空飞行的教宗,其身后还有五位教宗。
六人瞑目念动咒语,头顶上各自出现一座黄金屋,是三屋的黄金屋,是能运兵载物的黄金屋,只不过,是要定时收回魂里蕴养,
六座黄金屋降落地面,六十万大军按军团编制,快速钻进去。
六位宗主跃上自已的黄金屋,心念动间,它们快速升空。
沙大杏紧盯着,颜可肃是伪修行人,就算是制式军团?却是最弱的一支势力,凭他们的实力,是想讨伐谁?还有谁比他们更软?
求达居?沙大杏使劲地摇头!虚月道门未有败绩,便是天棺、地盒,也不会轻易地递爪子,颜可肃不可能傻傻地前来送死!
唉,傻仙真是傻,燃文军城紧贴着求达居,六座大大的黄金屋升空后,凭眼睛就瞧得清清楚楚,还盯着小小的风蜗费什么劲?
黄金屋一刻未停,急速向西奔去,只两柱香的时间,就来到彼岸亭的总舵,一枝哨箭升空,方圆千里的馒头山闪耀着迷朦的光芒。
如此的动静?惊动了各星级势力,各式各样的战斗堡垒升空,迅速向战场赶去,观战?当然是观战了,当然,不排除即兴插足!
一艘画舫升空,不紧不慢地向彼岸亭赶去,彼岸亭?
呵呵,它是十二星势力,其分支总舵被袭?嗯,可不是小事。
然而,凭着虚月道门掌握的信息,只有彼岸亭没有增加一兵一卒,呃,稍有误,它才接受了百余万乡亲,是只吃饭,不打仗的乡亲。
彼岸亭总舵的亭子顶上?是站着两个人,一位是总座闻知声,他笑吟吟地望着六座大大的黄金屋,一点也不着急,嗯,急也没用!
另一位?是闻妙姿,是彼岸亭掌刑律的女汉子,她冷冷地瞅着!
黄金屋悬停空中,颜可肃冷冽地盯着闻知声,对他的表情?是很不悦,都啥时侯了?还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有意思吗?
闻知声抬头,高声道:“妙文宫何意?彼岸亭与妙文宫的掌家老祖有约,并订下了天道文书,难道,你们要食言而肥,不怕天道反噬?”
颜可肃不屑,如果天道誓约真的有用,星空中还有打打杀杀?
“我们来此,与妙文宫无关,也与彼岸亭没有任何关系!”
“本座今日来,是解决私怨!是仕源大陆的土著解决纠纷!”
闻知声愣神,私怨?我与你有“毛”的私怨,颜可肃,你还没有变,还是那副样子,想吃好的、喝好的,却又不肯出头担事,可能吗?
“哦,私怨,有何高论,还请指教!清闲的日子过长了,太无趣!”
颜可肃面无表情,需要表情吗?他可是恨死了闻知声!
“第一件事,你私下勾结叛逆,将我燃文军城的凡民拐走了!”
闻知声大乐,笑道:“颜可肃,你能不能稍有点长进,编这样的故事有意思吗?嗯,是的,是我拐走燃文城的凡民,你想怎样?”
颜可隆微怔,你承认了?只不过,还有呢!
“其二,你私下勾结星空势力的公敌,与之同谋祸乱仕源大陆!”
闻知声呆住,我勾结星空势力的公敌?是谁啊,彼岸亭?
颜可肃得意,被吓住了吧?知道怕就成!
“你的老师闻求达,就是妙文宫的头号叛逆!他又投靠黑风堂的余孽晨风城!前几天,你还带着十万军马,前往求达居接受装备!”
原来如此!闻知声失笑,颜可肃真是迂腐的呆子。
呵呵,如果星空中只凭两片嘴唇,星级势力还打死打活地做什么?星空中自有星空中的规矩,只凭谁的拳头大、且硬,舍此无它!
闻知声摆手止住颜可肃的废话,讥笑道:“颜大人,甭废话!你带来了兵马,又把妙文宫的招牌黄金屋搬来,有什么打算?痛快点!”
颜可肃的脸上?竟浮现出悲天悯人之色,太惊人了!
“被你拐走的凡民里,约有八成是颜姓,与我算是同族,而且,我们同为仕源大陆的土著,自不愿自相残杀,我愿单决!”
沙大杏呆住,大哥,你带了数十万兵马,又是六座大大的黄金屋,弄下如此的大阵仗,最后,你却是要单挑?你是不是有病?
闻妙姿早不耐烦,颜可肃还是老样子,什么事?首先要唠唠叨叨地胡扯一阵,然后?怕是没有然后,事情会没有任何结果!
女汉子一步踏上天空,唉,嫂子,你只是讲习,算是“准”大仙,呃,不止是你,闻知声好像也只是讲习,而颜可隆是教宗!
想到这里,沙大杏如同开悟,瞬间明白了颜可肃的卑鄙念头,他是想凭教宗的道行,稳压彼岸居一头,因为,他们的道行,最高只是讲习,嘿嘿,他们同修妙文宫的道法,谁的道行高,谁稳胜!
闻妙姿低头念叨:“彼岸乐土,我心国度!世间众生,早已困苦!破雾除障,终归彼岸!赐我利刃,斩尽邪恶!彼岸无量!”
白净的额头?眉心处的亭子闪烁,渐渐地,一把兵器浮现。
“杀猪刀?”沙大枝惊呼,一伙傻仙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