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的百支势力,迅速赶往君入瓮,两阵眼的距离?将近四十万里,赶路?就要一个多时辰,请注意,是乘坐飞梭、战斗堡垒赶路。
如果,他们是元祖?肯定没问题,元祖是能利用五行力赶路。
一百艘飞梭快速掠行,咦,一百艘?不成建制啊!
是的,百支势力的情况特殊,虽有合作的意愿?却未真正携手并肩战斗过,亦因此,是大猴尊、影门的大幽尊、摩梭门的大摩尊商议,请战斗经验丰富的一位大摩尊指挥,百艘飞梭?是他的私军!
呃,影门、摩梭门虽是星空名门,却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脸?是处理过的,是有术法遮掩,当然,仅限于元祖,其他的?不在此列!
联军?是几个“贱人”作主,特别是大猴尊,一脑子的歪门邪道!
譬如挑战?联军势大,应挑妙文宫监军府下手,集中精兵强将,渐次磨灭监军府的锐气,然后?联军就是当之无愧的老大!
但是,大猴尊?却不是这样想,他?是想捏软柿子,若是虚月道门还在?肯定就是它!再其次,才是玉妙侯一系,先抢几座城池再说!
五千余星级势力?经历了几次大战后,实力参差不齐!
大猴尊的脑子活,只是规定最低的出兵标准,是一万座战斗堡垒,当然,你也可以多派,但是,要记住,记牢了,多出兵?不增加分润!
也难怪,星路?是盗寇组织,不是星匪,组织结构较松散,是打得赢就拚命,稍落下风?就会脚底抹油,谁机伶?谁就能活得更久!
亦因此,星路?哪怕是行军仗,也会贪图简单,不会多费神!
百万各式飞梭、战斗堡垒,迅速掠过一片片的枯土,向前奔去。
颜苍柏盘坐屋顶白云堆里,闭上眼睛,凭着一丝冥冥杳杳的感应,粗略地探察坟场里残留的痕迹,看着大片枯土?他睁开了眼睛。
上次挑战?是实力悬殊的围猎,是妙文宫炫耀实力的立威之战,而且,悬壶宫只派了精锐小队,嗯,是与大军周旋,是放弃了胜算。
然而,事情出了意外,监军府的百十支精锐,居然全军覆灭!
根据现场初勘,颜苍柏的心里有了揣测,但是,需要旁证!
宽阔的广场上,早堆积着数不清的黄金屋,呃,是杂乱无序地“堆”放,最前方?是一栋不大不小的黄金屋,是妙四大尊的黄金屋。
颜苍柏皱眉,厌恶的扫了一圈散兵游勇,算了,炮灰而已。
玉妙侯的脸上?是无悲无喜!身后,是妙一、妙二、妙三!
今日出战,是妙四领衔,再抽调仕源支系的百支分支势力,他们是与玉妙候的经历一样,都是各仕系大陆的分支,从未参加过战斗。
玉妙候的麾下,有五千零五十五仕陆分支,每个分支有六位管事,十位始祖,老祖、老仙十万,再加上仕源大陆的本支,人数,不少了。
然而,他们是从仕系列大陆调来,是没有经过实战的新兵蛋子,就算是文刚素?也是无奈,没时间,没资源,无法短时间整合出战力。
至于妙南候的残部?唉,甭提了!
他们虽是人多势众,且是久战的悍卒,可是,他们既怕被拆分,又不愿效忠玉妙候,只是观望,不会出力,更不会为玉妙候拚命。
玉妙候点头,妙四拱手,一栋栋黄金屋向黑漆漆圆孔飘去。
五柱香的时间,大大的广场上,只剩下玉妙候的黄金屋。
自始至终,玉妙候未曾一言,颜苍柏没多看她一眼。
玉妙候虽是后进,却是与三千余支系平起平坐,若是俩老鬼公平行事?大家自应和和气气,眼下事算什么,是不将仕源支系放在眼里。
而且,依照规矩,玉妙候?是仕源战场的统帅,哪怕首席主事亲来,也要听从玉妙候的将令,哼哼,眼下事?先记下,日后再算总帐。
白云翻涌,闻听雅那里?早将消息传来,再结合自已的探测,事情算是明了,颜姓客事急功近利,是妄启禁术,自已把自已弄死了!
黑漆漆的圆孔渐渐隐去,第二轮实力悬殊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颜苍柏闭上眼睛,再不闻外间事,修行是水磨功夫,要勤修不缀!
数不清的黄金屋悬浮空中,这里是君入瓮,还保持着原来的生态。
妙四大尊参加过大战,并非束手待擒之人!
行前?玉妙候曾有吩咐,此战,不求胜,仅自保!
既如此,妙四的心念动间,黄金屋顶上的白云翻涌,玄而又玄的波动迅速振荡天空,各分支?他们知道厉害,纷纷引动自已的黄金屋。
一百座子阵形成,然后?与妙四大尊的黄金屋,呃,它既是母阵,又是主阵,结成一座规模不算小的岁月大阵,笼罩的范围,是君入瓮!
他们缺乏实战的磨砺,最好的办法,捱过三十六时辰,就算胜了,
妙文宫仕源支系?说白了,就是一个新兵营,是被无良的妙文宫大佬们,强行将它们聚成一堆,再让对手,逐一歼灭,甚至是,团灭!
很快,妙四抹了抹冷汗,算是成了,是将一百堆散砂,聚成了一座塔,至于,它能支撑多久?唉,怕是要靠天道护佑,心里没底!
此阵?既是妙文宫的制式大阵,又添加了玉妙尊、四妙使的感悟,只是,她们的见识有限,不知道它的威力,更不能预估效果。
一个多时辰后,远处飘来数不清的飞梭、战斗堡垒,他们是久历战阵的悍卒,故意弄出大动静,是想把新兵蛋子吓趴下。
妙四强抑心中的恐惧,她知道,越是怕死?就会死得越快!
大摩尊背负双手,站在自已的飞梭顶上,冷冽地盯着妙四大尊!
元祖?他的脸上露出狞笑,呃,还有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