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最多战三场,以最后一场的胜负,决定输赢。
第一战,是个人单挑,是一对一,负方可再行挑战,则进入群战,是成编制的大战,具体?由双方自行决定,同样,负方可继续再战,则是终战,是双方出动所有战力,不限规模,不拘手段。
某日卯时,各方势力的大佬?是早早地候在晨风城的外海!
亦即是,战场?就是晨风城的外海!
晨风城仍是熙熙攘攘,没有大战前的紧张气氛,更妙的是,人群里?居然还混杂着锃亮锃亮的秃头,呃,不是贼驴一伙的!
再仔细瞅瞅?唉,你真笨,地盒的法师是贼驴,肯定不会错,但是,若再围一圈金箍子?就是另一个势力,是彼岸亭,是闻知声一伙。
事由嘛,也很简单,而且是大义,他们想老师了,就来了。
啧啧,从燃文城到极南海滨?何止是千万里,他们是凡民,最多是“准”修行人,若不行走虚空?怕是十年也赶不到地头。
水悦逸摇头,懒得理睬彼岸亭的秘事,随他们自乐。
吃完早饭,水丫丫、三姓首领来到魔树下,是镇场子的。
水悦逸、萌仙、傻仙驻守巨竹前,是战略预备队!
第一战,是虚月道门的首席打手,呃,是水盈月老祖出场。
晨时将至,远处的海面上,被撕开一个大大的窟窿,是黑漆漆的大洞,里面飘出一颗颗锃亮的石蛋子,约有十万数,很快,虚空弥合。
一颗石蛋子上?站着一位散发岁月沧桑的老人!
“十一星元祖!使者!”一声惊呼传遍晨风城!
数不清的人,是瞧向一个地方,不是元祖,而是贼驴!
闻知声无语,惊呼?是老鬼故意的,是提醒晨风城!
开玩笑,凭闻知声的揣测,老鬼?应该,呃,至少是十二星元祖!
水悦逸犹豫,摩梭门忒过无耻,居然派出使者参战!
可是,所谓的规矩里面?貎似没有限制挑战者的道行!
算了吧,认输没有什么损失,最多,是离开仕源大陆。
水盈月轻笑,纵身跃上天空,遥遥对峙!
悦哥儿很现实,打得赢就打,否则?是脚底抹油!
自从见过太多的元祖,水盈月也腻了,最多,有一些异能罢。
真正的战斗,是凭战斗经验,临场的表现决定。
老人抬头,打量着水盈月,心里是翻江倒海,呃,不是怕了,而是,觉着屈辱!十一星使者呢,是久不现星空的使者,是真正的大豪!
虚月道门算什么?竟敢藐视山人!
唉,是认知上的差距,不是虚月道门小瞧你,而是,它没有元祖!
二老祖是最强战力,是很重视你了。
只一瞬,老人调整好心态,无论虚月道门派谁应战,他都会拿出最强的手段,是不会给对手任何机会,像是仙人、元祖,有分别吗?
老人看了看对手,又瞟了瞟晨风城,笑道:
“山人摩春秋!前来挑战虚月道门!还望不要手下留情!”
水盈月负手,谈谈道:
“开始吧!”
摩春秋错愕,怎么,比我还要大牌?
又一瞬,他稳定心绪,开始低唱,是的,是唱歌!
“千古岁月洗春秋,十万雄兵斩巨擘!”
“若是世间无生死,我家儿郎愁愁愁!”
唱毕,莫春秋神情落寞,道不尽的孤寂!
下一瞬,十万石蛋子轻颤,似与战歌应和,一缕缕无形无质的波纹渗出,再聚到石蛋子的上空,形成十万枝大大的长枪!
水悦逸的脸色大变,摩春秋忒过无耻,竟引动十万石蛋子的地力助战,而且,老贼很阴险,是将三战合一,是连晨风城也端了!
晨风城的上空,像是开了一个大大的窟窿,一座座战斗堡垒升空,迅速向二老祖的位置赶去,只五个呼吸,就有五万余汇聚!
摩春秋惊愕,虚月道门不简单,仅凭起手势?就掀了山人的底牌。
取巧?走近路?怕是不成了,是要真正地正面直决!
摩春秋仰首望天,很快,身上荡起波纹,一缕缕精气逸出,又是一枝更大的长枪,阵阵威压掠过,十万长枪轻鸣,一枝枝投进去。
“武者?战者?”水淼淼不确定。
此神通与源陆圣朝的武者相似,但其中的差异?却又不像!
水悦逸的眼里浮现画面,肯定道:
“是仙武!一口精气汇成的长枪,是武者的一口精气!”
“再汇聚十万小世界的地力为已用?是仙家的神通!”
至此,虚月道门不会败,只看,能不能弄死十一星使者。
三柱香,犹如实质般的巨大长枪轻鸣,缓缓地向水盈月奔去。
它锁定了水盈月的气机,无论如何,她是逃无可逃!
摩春秋选择的位置很有讲究,是距晨风城一万里的海上,因为,长枪虽是厉害?却是要时间凝结,是三柱香,现在么?无人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