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刚才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要投怀送抱呢?酒店一次,这次直接送到我家来,你背后的那个人还真是处心积虑,言小姐,有什么目的,你不如一次说清楚好了!如果有困难,我没准帮你解决!”
被他这么误会,言小希感到窘迫,也感到屈辱,“霍议员,您误会了,如果您不想让我做保洁员,我可以走!”
霍启年望着她,“我没说不用你啊!”
“我去做事了!”
“言小姐,我是说真的,做保洁员不如做情-人,你可以考虑考虑!”霍启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言小希挺直了脊背,没有回答。
只有心里的苦涩让她皱起了眉头,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了那种女人,但她真的不是。
无须解释,解释不清,清者自清,她还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面对这样的话,她认为是一种羞辱,她的心脏微微收缩,针扎般的痛楚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体内各处细细的,尖锐的蔓延开来。
她微微抬眸,坦然的面对着这个男人!
他瘦削刚毅的面孔,厚薄适度的唇抿着,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言小希静默了一下,以无比认真的语气道:“霍议员,之前是个误会,我是被人利用,但那个人是谁,我真的不想说,请你给我保留一点尊严可以吗?还有您刚才的话,我知道是玩笑,我会当玩笑听,现在,我去工作了!”
她转身,安静的开始了她的工作,不理会霍启年那犀利的眸光,擦玻璃,柜子,擦地,一丝不苟,言小希做的很认真,经过她手的地方都锃光瓦亮的。
他坐在沙发上,慵懒的靠在后背上,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向她,黑眸里有着让人心动的慵懒。
言小希不经意的一瞥,心咚地跳了一下,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就长得跟狐狸精似的撩人?
“言小姐,你多大了?”霍启年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二十六!”她毫不思索地答道。
霍启年微微怔了怔,女人都很忌讳问年龄的,可是这女人却没有停顿的告诉了他,还真是直率。想到之前她贫血,现在脸色依然苍白,随口问道:“你不是说找工作了吗?怎么做起了这个!”
“没找到合适的,暂时先找点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