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清心底一震,偷望一眼怒极的郝向东,又看了眼霍启年,皱着眉,撇撇嘴吼道:“我才没疯!鬼迷心窍的是你们!你们一个个,你们才疯了!都看上小浪蹄子了——”
“你给我闭嘴!”郝向东额角青筋根根暴起,不待她说完,便怒声喝止,用手指着许以清,那模样似是恨不能一脚将她踢死才解气。
许以清被他喝得身子一颤,惊得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却还是不怕死的喊道:“我说错了吗?凭什么不让我说?你们心虚吧?好女人多的是,凭什么就看上那种贱人!专门破坏别人幸福的贱人!”
霍启年已经忍到了极限,他觉得下一刻,他就忍不住了!许以清简直就是一只疯狗,见谁都咬了。
郝向东怒不可遏,“许以清,你的措辞跟你的身份,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你不就喜欢疯子吗?淑女千金你不喜欢,你不就是喜欢疯子吗?”许以清怒吼着。“郝向东,我是被你逼的!被你逼的!”
霍启年一直觉得郝向东跟许以清感情挺好的,至少她见过的一直是很好的,怎么就?
郝向东冷冷一笑,清朗的嗓音低沉了几分,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和恨意显露其中,他不准任何人威胁到言小希,尤其是在他怀疑言小希身份的时候。“许以清,没人逼你!从来没有,一向都是你逼别人,你强词夺理到变态地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你用这样羞辱性的字眼来羞辱我跟那个孩子,我就会被你弄糊涂?许以清,你把我郝向东看的太简单了吧?为什么言小希一出现就让你这么歇斯底里,还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什么秘密?我告诉你,我郝向东不允许任何人在背后玩我,即使是你,也不行!”
郝向东冷然的话,不只是让许以清怔然,连霍启年都有点意外。霍启年有点疑惑了,难道郝叔他知道了什么?
“郝向东,你自己作风有问题,你还怪我,我看你就是被狐狸精鬼迷心窍了,恼羞成怒了,我要看看言小希那个贱女人是怎么死的。”
看清楚了郝向东眼底的恨意,许以清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愤恨的瞪着郝向东,握紧的拳头攒的很紧,尖锐的指甲早已经掐进了掌心里,却依旧消除不了内心深处对言小希的愤恨,要不是这个贱女人,郝向东怎么会打她,霍启年怎么会不要郝倩要那个贱女人。
郝向东的身影晃了一下,在许以清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手卡住了许以清的脖子,如死神般的冷漠嗓音响起。“许以清,我看恼羞成怒的人是你吧?口下留德,给女儿们积点阴德,倩倩现在没醒来,我没时间跟你鬼叫,别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否则——”
“否则什么?”被卡住脖子,许以清挣扎着,脸色憋得通红。
“否则,休怪我不念及方方面面的情面!可以亲手——”安静的房间里,一瞬间被郝向东散发出的阴冷所笼罩,幽暗的眸光丽迸发出阴骇的冷酷,往日的温和优雅,在此刻化为阴冷的狠绝。中年男人的人生阅历和手段,都不是年轻人所能具备的!
“郝向东,你要杀了我吗?”声音竟然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许以清努力的平复着呼吸,可惜对上郝向东冰冷如霜的面容,强撑起的意识再也支撑不住她的气势。
“你可以试试我会不会。”冷面如阎罗,郝向东低沉的话语也被阴冷的气息所感染,寒冷的不带有意思感情。
“有种你就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恐惧到了极致,许以清尖锐的喊了起来,大声的喘熄着,避开郝向东的眼神,他不会,还有父亲和大哥的关系在,所以郝向东也只是在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