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眼神一转,有点恍然。
“去吧,别把家里弄脏了!我们可是去医院呆了好久,病毒好多的,洗干净了,再坐沙发!”
“好吧!你也学会洁癖了!”他掀开沙发罩,露出白色印花的沙发来,言小希坐上去,吹头发。霍启年去了浴室,等他再出来时,言小希已经不在客厅地沙发上了。
“老婆?”擦着头发的霍启年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衣,一身黑色将本就修长挺拔的他衬得更加冷峻异常。
找了一下言小希,没看到人,卧室的门虚掩着,他狐疑地朝浴室走去,窗帘已经拉上了,卧室里的光线有点暗,床-上的床罩也被拉开,床单被罩是一套的,舒服的斜纹棉,高档家纺!而言小希就站在壁橱前,刚换下一条他准备的睡裙
“老婆——”
她低低地叫着他:“阿霍——”
“你在做什么?”他声音沙哑,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她是想佑惑他吗?
他放开她,在光线幽暗的卧室里,他低头看着她,“饿吗?”
她愣了下,摇头,午饭吃的很晚,现在还不饿。
她的确是想给他,在一切都放下来后,她心里有些微疼,看着他眉梢眼角间的失落和隐忍,她心疼他!
“心疼我了?”霍启年看到她一闪而过的眼神,猜到她的心思。他紧抱着她的身子,眼里带着少许坏笑。
她想偏头躲开,他不准,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刚好。
她被迫只能直视着他,她挣扎了一下,霍启年再度挑了眉梢,细细打量着她,追问道:“不是邀请我吗?”
她无法不紧张,他们都快一年没有做那件事了,但是她知道,不可以再逃避了!何况这几天,他抱着她休息,却从来没有再要求,她知道他每晚都很辛苦。
她不想他那么辛苦,所以,她安静下来,不再挣扎,言小希直盯着他的下巴,口是心非道:“我才没有邀请你。”
分开了十个月!
又在一起了!
言小希心底有着难以言说的滋味,那是交互参杂了多种情绪而产生的,紧张、惶恐、挣扎、痛苦,思念,深爱,不悔……?还有庆幸和感激。
这一刻,她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同样挣扎在他内心的复杂情感,而那种情感,让她疼至心尖。
他是那么强大自负的男人,在她面前,他就如同她的天神,无所不在,也无所不能。
他从不说他的痛苦,从不展示他的脆弱,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她起身抬手抚上他的俊脸,喘熄着送上她温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