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车永言笑着摇头，“车氏有更好的选择，有其他企业能给我们更多的利益，所以我们选择解约，至于秦氏，因为领导人心情不好，所以拒绝和他们合作而已。”
“可是张娅柔说是秦氏打压张氏。”莫晚不解的问。
车永言喝了口咖啡，面色平淡:“秦氏只是摆了个态度。”
莫晚默然。
她明白车永言的言外之意，秦氏根本没有出手，他只不过向外界传达了一个信号，与秦氏有密切往来或者有意示好秦氏忌惮秦氏的人便会避免与张氏产生合作。
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就是张氏与秦氏实力差距太大，并且本身公司内部便已千疮百孔，诺大企业才会如此不堪一击。
只是昨晚，莫晚总是想起张译和张娅柔落魄的身影，还有那天他们来学校说的那句话。
“公司背后还有无数员工等着吃饭！”
莫晚心情有些许压抑，张氏企业这么快破产和她有直接关系，她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莫晚放下杯子，有些泄气的往后靠去。“那你知道张氏企业工厂在哪吗？或者他们所有的资料，你和他们合作方多年，应该是有的吧。”
车永言点头，也没问莫晚要它有什么用，直接道:“我发到你邮箱。”
“谢谢。”道谢以后，莫晚顿了顿，说道，“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找你的事告诉田田和秦岑靳。”
“放心。”车永言笑:，我不会自找麻烦。”
告别车永言，莫晚便开车前往周边的一个村落。
根据车永言给的资料显示，张氏企业最大的工厂就在那个村落中，也是张氏当初的发家地。
莫晚预算了下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在那停留两个小时，下午三点便能赶回来。
她正想着，手机叮的一声响，秦岑靳的短信过来了。
“我爸喜欢字画，我妈对香水情有独钟。”
秦岑靳发来的是他父母的喜好，莫晚心里有些愧疚，拿这件事做借口骗了他。
但是，她心里的愧疚感让她很是不舒服，所以……
莫晚咬了咬牙，今天一定要去搞清楚情况。
很快，到了村庄，一入村口，莫晚根本不用仔细寻找，便能看到墙上显眼的张氏大字。
车继续往前开，便看到了与一个小学面积相近的厂子，上面果然标着张氏发动机字样。
莫晚将车停在路边，走了进去。
工厂里到处是钢铁机器，地上各种材料井然有序的被摆放好，根本不像是一家已经倒闭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