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渊不再说话,屋中静了下来,龙翌还有无数问题想问,想问他是如何复灵的,怎么又复灵了一时,就又变回了凡人,更想问他何时拿了一魄去镇了帝江,然而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想到叶梦渊却已经冷冰冰下了逐客令,“帝江已被再度封印,陛下还留在此处做什么?”
龙翌被叶梦渊气的半死,想要发作,然而却又拿这重伤的人毫无办法,岂料叶梦渊又进一步道,“陛下还不走,可是要审问于我?”
“你...”
叶梦渊干脆支起了身子,指了指门口,“陛下请。”
龙翌被他没来由的一通火气弄的莫名其妙,正没奈何间,便见叶梦渊随着撑身的动作,额上现出了汗珠,贝齿又紧紧咬住了下唇。
龙翌将他按倒在床上,接着撕开罗帐,将他双腕紧紧束在了床边。
叶梦渊怒道,“你又做什么?”
“郭大夫医嘱,令你不要乱动,你不听话,自然要将你固定在床上。”
“我说你给我出去…”
叶梦渊话未说完,龙翌已经捏住了他面颊,折好了一方丝帕,填入了他口中。
叶梦渊心头恼恨,然而一动也不能动,更说不出话来,只得老老实实卧着,而龙翌则给他盖上被子,在桌前坐下,慢慢的开始批阅起奏折来。
此时正是下午,窗外寂静,只有松鼠抱着松塔在树上跳跃之声,郭愈为叶梦渊涂的药有催眠效果,叶梦渊微闭了双目,慢慢就睡着了。
直到日落西山,龙翌才都处理完毕,他灵息已恢复无碍,便在床边坐下,毫不怜惜的揭开了叶梦渊身上的纱布。
叶梦渊被疼醒,知道他要为自己愈合伤口,便不出声,咬着口中丝帕忍着。
伤口转眼而愈,叶梦渊绷紧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周身大汗淋漓的瘫在了床上。
然而龙翌并不打算放过他,唤了暗香上了浴桶,将叶梦渊从床上解下来,剥光了衣衫,豪不温柔的丢进了浴桶,伸手入水,用力搓洗他身上的血渍和汗渍。
叶梦渊大怒,推开龙翌,湿淋淋的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拽出了口中丝帕,狠狠向龙翌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了他额头之上。
龙翌拿下了这湿乎乎的帕子,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渊儿,你的津液真是香甜。”
叶梦渊被恶心到了,他指着门口,厉声道,“我已经伤愈,陛下请回!”
叶梦渊并不知道自己周身到处是细细的水流,海藻般的墨色青丝披了满身,瓷白玉肌在黄昏的阳光下闪着微光,如出水芙蓉般待人采撷。
龙翌立刻燥热难忍,一把将叶梦渊从桶中抱了出来,抛到了床上。
“你又要做什么?”叶梦渊爬了起来,伸手便去寻衣衫,然而龙翌已捉住了他身子,将他牢牢扣在了怀中。
“贵妃今日当殿送上馄饨,求恳本座今夜临幸,本座怎能不应。”
“我那是…”
然而叶梦渊再无法说下去,暴君已吻住了他毫无还手之力的囚徒,再次侵占了他。
毕竟今日叶梦渊对他有救命之恩,虽然叶梦渊麻木不应,龙翌却极尽温柔,与其说是临幸,不如说是在好好侍寝他的贵妃。
刚刚洗过的身子再次香汗淋漓,冷香伴着皂角的味道在室内蒸腾,龙翌沉沦,叶梦渊亦迷乱,不知今夕何夕。
待云雾消散,叶梦渊身子已软成了一摊春水,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
龙翌却坐起身来,伸手探入他发间,细细摸了一遍,又沿着他鼻梁抚下来,仔细按着他脖子各处,又抬起他四肢,各处细细查看了一番,甚至每一根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叶梦渊勉强抬手去挡,低低的道,“你又做什么…”
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不知道对龙翌又是致命的诱惑。
龙翌强忍着身上再次袭来的热流,捏住了他手腕,定在头顶,将手掌按在他小腹之上,探查着他如死灰般的丹田。
“我奇怪你怎么能突然复灵一时,知道你不肯说,我就自己找找。”
“你体内我刚才查过了,还是跟原来一样,所以我再看看你身上。”
“我体内怎样?”叶梦渊挣扎了一下,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