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个大头鬼,本官要出去散心,这一次祖坟被挖都别想烦我散心。”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趁着月黑风高,难得夜深人静,这女人怀里揣着刚顺来的金子不知去哪溜达了一圈。
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晃晃、左左右右不停倒来倒去脚跟严重不稳。
“穿越,穿越……去你大爷的穿越。”
“老娘踏踏实实睡个安稳觉容易么?”
突然想起伤心事儿了,二十一世纪辛辛苦苦七八年,整天省吃俭用攒下来一点小金库。
结果还没蹦跶两天,睡一觉的功夫糊里糊涂到这儿了。
“啊,苍天啊!”
大学毕业之后现代好歹也能混个会计,现在可倒好,来这儿不是一天两天了,简单填个肚子也要四处厚着脸皮坑蒙拐骗。
“咦,我家门口怎么有个人?”
眯着眼睛、仰着脑袋咒骂了好久,半晌没人应跌跌撞撞走至门前碰巧瞧见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子。
晕乎乎走近一瞧,还真有一个单薄的人影子顶着凉嗖嗖的夜风跪在那儿。
“你跪这儿干嘛?”
“跪她也是白跪,小伙子我告诉你,那个女人穷着呢。”
“她自己都……嗝,吃了上顿没下顿。”
好像生怕自己醉醺醺走错门,摇来摇去止住脚步,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细细看了一圈。
确认是她的县官府无疑。
柳珍珍瞧着脚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突然不厚道的笑了。
“给我说说,你娘失踪了,还是你爹受辱了?”
“哦,我懂我懂,该不会又有哪个混蛋玩意不怕死跳出来调戏你吧。”
来着儿不是告状就是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