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家伙你好呀……”
“阿……彩?”
这夙怜是不是有些该死的太过心细?
小家伙脖颈系着规规矩矩的紫色项圈也就罢了,那上面竟还清清楚楚绣留着小家伙的名字?
“怎么没把主人电话号码写上去。”
柳珍珍抱起小家伙忍不住狠狠乱碎一句,仔细想想以前她生活的现代,大家都喜欢给自家的爱犬佩戴各种各样的不同款式项圈。
如今来了这儿,竟还有人心细到撕破衣服给它弄脖圈?
没打印刻字的技术干脆拿手绣上去。
“这针脚……”
比起林妙言上次那个锦被针脚简直不要太相似,歪七扭八活脱脱就是两大蜈蚣。
“啊呀,小家伙你可太幸福了,除了本官竟然还有人给你绣脖圈。”
祁国管这玩意应该不能叫项圈,衣裳撕破给它戴上去应该是脖圈,不过想想一只狗狗都有人给它亲自绣脖圈是不是有些酸?
“您一个人杵在这儿嘀嘀咕咕念叨什么呢?”
林妙言远远走来没看见夙怜的人影子,就看见柳珍珍今儿难得亲自打理好自己的妆容,然后一个人蹲在县官府大门外抱着一只狗委屈巴巴的念叨。
“要你管?”
柳珍珍气恨恨抱起小家伙,直接挤开某个阴魂不散的老东西思绪再度飞转。
“你最好加快脚步。”
有功夫日日缠在身边盯着她,不如趁早竣工万事大吉。
探考的日子就在眼前了,溪水村抵达柳州更是千里迢迢,隐约掐指一算硬生生需耗费数日脚程方可抵达。
这位林副官若再拖拖拉拉、墨迹不堪,怕是等过了探考的日子小小县官府还没修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