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什么行……什么行业?”
刘梓鸢对柳珍珍的话听的似懂非懂、迷迷糊糊。
“啊呀,就是打铁,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打造锄头的?”
“这个啊,小民打小一直就会啊。”
打铁可是刘家祖祖辈辈不知流传多少年的铁饭碗。
溪水村内外,甚至乃至于周围四个村子附近也只有刘家多年如一日肯干这种既辛勤又精细的活。
打铁可不止是一个精细活。
母亲尚在时不止一次告诫她,捶铁要准,心要细,眼也要准,当然每一次捶打的力道更要矫健、强劲,力道更要平稳、柔和。
还有用来捶造锄头的铁块更要精挑细选、细细琢磨。
多少年来,她也时刻铭记母亲的教导,日日辛勤、天天如一日的维持母业。
刘家在她们母女几代人的辛勤操持下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在村子里好歹也算备受村民尊敬多少有些敬佩威望。
可惜溪水村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子,刘家祖祖辈辈也并没有留下多少丰厚产业。
导致这些年来,她即便想要千里迢迢跑去京城多挑选采购一些更加沉甸甸的上好纯铁也成了奢望。
“哼,也不是小民乱吹,现在要是能拿出上好纯铁,金光闪闪的长剑我都能给你造出来。”
祁国上阵杀敌的剑哪柄不是人造出来的,说到底还不是溪水村地方有限,穷山僻壤实在没什么珍贵铁块。
刘家也实在拿不出什么钱么!
否则她刘梓鸢早就造出金光闪闪的长剑,立马拿去老母亲坟前豪豪气气的告诉她,刘家有望,她刘梓鸢也绝对不会给刘家祖宗丢脸。
“你可真是我的大活宝,有这么巧的爪子怎么不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