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官怎么记着八品州官比九品县官大一阶呢?”
这好像才是最主要的。
八品州官按理来说应该是九品县官唯一的顶头上司才对。
不过瞧现在的情况,她这个顶头上司又是喂狗、又是帮忙带路,又得亲自掏腰包好像活的一点也不威风!
“啊!啊?小民该死小民该死,州官老爷饶命啊。”
闹腾半天眼前被扔下的这个女人才是正儿八经的州官老爷,看守铁场子的女人一听这话立马哆哆嗦嗦吓的直冒冷汗。
她刚刚究竟干了什么?
分明第一时间眼尖瞧见这位州官老爷穿戴着明晃晃的整洁官服,可怎么就转眼的功夫对方才离开那个女人行三跪九叩之礼?
闹大发了。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认错了人,无视得罪了当朝官老爷,按律来说她一介小小平民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咳,无妨。”
这女人也是一个人精,让她亲自破费自己的腰包?
可拉到吧,这女人即使真有闲碎的多余银子,宁愿给自己留下养老也不可能白白便宜素不相识、非亲非故的柳珍珍。
左右钦差大人给了一万两。
柳珍珍自己的俸禄而已,别提区区几块铁疙瘩了,径直买下这间铁场子都不是大问题。
“这是五千两,本官瞧你也到了提早回家养老的年岁。”
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