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国公当成什么了?
看耍猴呢?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尉迟恭眼睛都红了,一声爆喝,虚晃一招,趁着薛仁贵后退躲避的瞬间,直接闪身错步,抡起拳头,对着王子安不管不顾地一拳劈下。
今天无论如何,哪怕是被人在后背攻击,也得揍这狗东西一顿不可,太他娘的气人了!
尉迟恭这一下,比较突然,瞧得人群一阵惊呼,李渊、李靖、红拂女心中大惊,脸色大变,就连一直对王子安瞧不顺眼的李芷若都不由一声惊呼。
“手下留——”
此时顾不得掩饰自己的身份,李渊挤出人群,声音急切。
见尉迟敬德竟然奔着自己来了,王子安当场就乐了。
懒洋洋地站起身来,伸出手。
嘭——
一把就拽住了尉迟敬德的手腕子。
然后,单手一较劲,就在尉迟敬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把尉迟敬德死死的掼在了地上!
尉迟敬德,这一下,被摔得不轻。
趴在地上,只觉得两耳轰鸣,眼前直冒金星。
这还是王子安留手了,不然这一下,就够他呛的了。
直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个小白脸的手中,一招都没走过,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嗯,不错,就是摁。
关键是,他还起不来。
被人一只手就给镇压了?
这个时候,李渊口中的“情”字才刚刚出口,然后他就看到尉迟敬德被王子安直接摁在了地上。
顿时目瞪口呆。
李靖和红拂女也忍不住直接傻了。
自己刚刚认下的这位白白净净,腼腼腆腆的小弟,这么厉害?
就这功夫,恐怕就连大哥虬髯客也不见得是人家的对手——
人不可貌相!
李靖这个时候,彻底的收起了刚才的腻歪。
这样的人物,别说是小弟,认个大哥都不亏啊——
望着已经挤出人群,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李渊,王子安不由展颜一笑,冲着李渊点了点头。
“好的——”
李渊:……
我是这个意思吗?
你以为我会替这个逆贼求情?
我恨不得你能当场打死他啊——
尉迟敬德,此时半张脸都贴在了地上,此时,听着声音好像有些眼熟,不由斜着眼看了一眼。
然后,整个人就自闭了。
太上皇!
“子安(四弟)手下留情……”
见王子安拿下了尉迟恭,李靖和红拂女虽然震惊,却也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
尉迟恭毕竟是当朝国公,朝廷重臣,也是陛下的心腹大将,总让他这么摁在地上也不是一回事啊。
一见李靖、红拂女和欧阳询也在。
尉迟恭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没脸了——
教训不成反被教训,关键是在人家一个后辈手中,一招都没走过去。
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人一招摁在地上了呢?
一定是我大意了!
对,就是这样!
尉迟敬德,越想越对,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服气。
“年轻人,你不讲武德,刚才是我大意了——你有本事,放我起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王子安一听,不由乐了。
“咋地啊,你刚才也没有闪啊——行,我再给你个机会,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三连鞭……”
说着,王子安一松手,让到了一边。
尉迟恭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好好的教王子安如何做人。
但他也不敢大意,力气大是吧?
那我就用技巧——
“今日不用鞭,我就用拳脚教教你如何做人……”
然后,就被王子安一把抓住,给摁地上了。
尉迟恭:……
他整个人都迷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怎么样,这次大意了没?”
王子安嘴角上挑,似笑非笑。
尉迟敬德:……
眼睛一闭,一声不吭。
此时,他很想直接昏厥过去,奈何也昏厥不了啊。
“这个——长安候,要不您先放吴国公起来吧,这样——咳咳,好像有点不太雅观……”
李渊这会儿还在后悔喊口下留情的事情呢。
喊个屁啊,让子安把尉迟敬德这狗东西当场打死不香吗?
这会儿,看笑话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再给他求情?
不仅不求情,还眼神不善地看着想要给尉迟恭求情的李靖和红拂女。
敢耽误老夫看笑话,那就是跟老夫我过不去!
李靖和红拂女也很无奈啊——
太上皇在此,我们也很无奈啊。
只得两眼看天,默然不语。
欧阳询老爷子可是位方正的君子啊。
让王子安老是摁着尉迟恭也不是回事啊?
堂堂的当朝国公,朝廷重臣,这像什么话?
所以,硬着头皮,出来帮尉迟恭说情。
此时,被薛仁贵挡在一旁的尉迟宝林,也忍不住满脸羞红,在一旁冲着王子安连连打躬。
“侯爷,我们父子多有得罪,还请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