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王妃后来是真心相爱的,郡主殿下,您一定要相信他!”
被喊了的井瑟从沉思当中回过神来,郡主殿下,这是在喊她?
王妃?不就是昏迷不醒的那个女人吗。
“等等,我娘她.......”
“瑟瑟,你娘她还活着。”
神风凌肯定的话语,同样雪山精神一震。
“诗诗没事,她在哪儿,你倒是说啊!是不是你把她给关起来了?”
雪山兴奋的拽着神风凌的胸前的衣襟,激动,欣喜。
后来叶家不说了吗,叶诗锦的命牌碎裂,此事后面也是云舒转告他的,没理由是欺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了一眼井瑟,“闺女,我带你去看你娘。”
闻声,她的手心里出汗了,“难道,难道.......”
“郡主想的没错,王妃就是您的母亲,其中缘由复杂,王爷会跟您说的,自始至终王爷和王妃都是相爱的。”
雪山面色铁青,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吧。
神风凌家的这狗腿子,好讨厌!
给了管家一个赞赏的眼神,他示意井瑟跟自己走。
旁边的墨云池此时放下了传讯玉,似乎对这一切已经了然于胸。
“走,爹爹带你去。”
站在屏风的位置,井瑟却忐忑起来,她之前帮对方医治,却没想到是生育自己的人。
联想到云舒告诉自己的,生下她的时候,母亲伤重,那必然是刚刚生产。
不知道是什么危险导致,胎衣没落下,一直到现在,而叶诗锦因此昏迷不醒。
一切的一切,联系上了,生命垂危,命悬一线,命牌会碎裂。
被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她,一直在这王府当中,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没人知晓她的存在。
深吸一口气,井瑟缓步走了过去,她缓缓伸出手,拿下面具。
一张苍白清瘦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轮廓和眉眼与她神似。
“这是我娘,她还活着!”
井瑟喃喃自语,感觉像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被馅饼砸中,心情难以言喻。
雪山按耐不住情绪,也冲到床榻边。
“真的是诗诗!太好了,她还活着。”
他跟井瑟两人,面上都是狂喜。
当初他和云舒认为叶诗锦葬身兽口,但是也只是怀疑,因为没有哪怕是碎裂的衣裳。
神风凌回忆起几十年前的事情,“诗诗远走他乡后,我也跟着去找她了,暗中陪着她一块历练。”
“后来,她终于认可了我,奈何她一直顾虑曾经嫁人的事情,不同于于我成亲,我皇兄也.....”
深吸一口气,神风凌满眼的愧疚。
“事后我们彼此都在怄气,当我努力说服皇兄的时候,意识到她有危险,去的时候她正在与狂兽拼杀,都来不及跟我说多余的话。”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不知道井瑟存在,更不知晓叶诗锦怀有孩子且正在生产。
受伤的血腥味和生孩子的血,不注意的肯定不知道。
井瑟鼻子酸涩,“我知道了。”
她感觉自己知道了原因,生产之后,血液吸引来了狂兽。
自家母亲,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方便云舒保护她而引开的野兽。
危急时刻正好神风凌赶到,将她带走,以至于事后云舒和雪山找不着人。
“都怪我粗心大意!”
神风凌懊恼、愧疚,早知道是这样一种情况,也能早点寻找解决的办法。
不至于让心爱女人,经历产子之痛,还要沉睡几十年。
“你是粗心大意的,诗诗这么好的人,你看看你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