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把他昏迷之后的事情大致和他说了一下。
西秦帝听得有点懵,半晌没说话。
回神之后,西秦帝当场一声哀嚎,“秦家二丫!这特娘的是想要收复我秦军人心啊!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拓跋烈:“……”
不然怎么办?
他总不能看着自己亲爹活生生被气死?
颜丘上前,小心的问道,“陛下,如今这局面……咱们还打吗?”讲真,他挺没信心的。
寒冬腊月北风儿那个吹,雪花儿那个飘的,又没吃的,这谁撑得住?况且眼看着要过大年了,谁不是归心似箭?
再加上秦九凰这一肚子坏水儿,又是偷马又是送温暖的,难保将士们不会人心浮动。往后继续攻城,成功的可能性恐怕越来越小。
西秦帝哪里不知道?
可他已经被刺激的上了头,咬牙道,“打!给朕狠狠的打!为今之计,只有攻下香郡,我们才能得到粮草和武器!”
军帐里有些沉默。
话是这么说,但是秦九凰杵在那里,怎么攻得进去?
但是看着自家陛下那表情,大家也都知道劝说无果,西秦帝在西秦人眼中可不像是迟鸳口中那种可爱的圣诞老人,那是一言不合要杀人的。
片刻之后,西秦大军又开始准备攻城……
……
这天中午,北齐皇宫后山的祭司殿来了两位客人。
正是夏青瑶和曲枢。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