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的西服领子上,别了枚精致的镶钻玛瑙胸针。
卷了江柠的头发。
江柠歪着头,越挣扎越理不顺,倒是缠得更紧了,“陆总,你帮帮我。”
陆识被江柠蹭得闹心。
他垂着眸子,摁住她不安分的小脑袋,沉声,“别动。”
江柠果真不动了。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在仔细的帮她把头发从他的胸针上拨出来。
可是,半天过去了,还没好。
秦锵靠坐在会议桌上,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陆识就像在帮江柠编辫子。
而且,编得很不顺。
他蹙着眉,认真的表情,像在解一道世纪难题。
不悦中又透着十足的耐心。
秦锵看得稀奇,偷偷拍下这个画面,发给另一个合伙人童素芃:老识铁树开花了,我押一百,这个能行!
另一边,江柠等了又等,突然发现桌上笔筒里有一把小剪刀。
她伸长了手够过来,举高了递给陆识,“陆总,你直接剪吧,就剪那一撮缠着的,不是全部!”
陆识本可以把胸针拆下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偏偏强迫症使然,他更想把这些细软繁多的头发丝一根根理顺,而江柠,直接给了他一个简单粗暴的答案。
还特意标上重点。
许是三年前江柠孤弱无助的小可怜形象太过深入人心,陆识对她,格外宽容。
他接过剪刀,听她指挥,真的只剪了那一小撮,“好了。”
江柠得了自由,娇俏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绯色。
她抓了抓头发,突然仰头对陆识道,“陆总,我请你吃饭吧。”
“请我吃饭?”